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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爾登十分客氣地說：「兩位警察前來，不知有什麼事兒？」

高個子警察說：「我們來找杜特先生。」

杜爾登看向杜特。

杜特眼中閃過疑惑，接著開口：「我就是杜特。」

「跟我們走一趟吧。」高個子警察說。

杜特微微一怔。

杜爾登連忙問：「警察先生，去哪兒？」

「去警察局配合調查。」

杜特杜爾登一起問：「調查什麼？」

高個子警察也沒有隱瞞：「昨天晚上九點半，古地球西路有一場鬥毆事件，造成了一人受傷，我們懷疑這事兒和你們有關係。」

古地球西路？

一人受傷？

杜特杜爾登互相對視一眼。

知道是指莫恩被打一事兒，面上沒什麼表現，心中卻是喜悅的。

他們也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更不是第一次面對警察的詢問，所以他們在短暫的疑惑之後，從善如流地應對警察，說一些冠冕堂皇的搪塞警察，想著就地解決問題，也不用去警察局了。

就在這時候余光中瞥見了大型流動餐車，定睛看去。

莫恩！

是莫恩！

他不是胳膊折了嗎？

他不是住院了嗎？

怎麼那麼熟練地賣小吃了？

杜特杜爾登臉色瞬息僵住。

見杜特並沒有配合的意思，高個子警察並沒有動怒，他依舊十分的禮貌，說：「杜特杜爾登先生，這次事情杜特先生必須要跟我們走一趟，事情程度不一樣，我給你們看一看錄影。」

杜特杜爾登還處在怔忡之中。

高個子警察問：「你們打算在外面看嗎？」

杜特杜爾登率先反應過來，帶著兩位警察進了店裡，店裡僅有的三位顧客聽說流動餐車來了，紛紛跑出去購買，杜特杜爾登已經管不著這些顧客了。

他們帶著兩位警察到了辦公間，高個子警察播放了錄影。

錄影中是分段式的，首先是杜特在一處酒吧聯絡了一個西裝男，接著西裝男在一處巷子裡找到了刀疤男，緊跟著刀疤男就喊來了光頭男，最後光頭男帶著幾個兄弟堵了莫恩。

杜特杜爾登看到這些畫面，心裡都有些虛，不過他們很快就發現這個錄影的漏洞，杜爾登說：「警察先生，這錄影說明什麼？」

高個子警察說：「說明杜特和這些事情有些關係。」

杜爾登笑著說：「警察先生，你應該知道1314星球的六度空間理論吧，也就是說，在1314星球上只要透過六個人，就可以認識1314星球上的任意一個人，杜特認識西裝男，西裝男認識刀疤男，這能說明杜特認識刀疤男嗎？」

「不能。」高個子警察說：「不過，西裝男、刀疤男和光頭男都已經在警局了，他們提供了供詞，需要杜特先生配合我們瞭解一下。」

已經在警局了？

杜特一下子慌了。

杜爾登也有些失神，他們之前做了很多這樣的事情，都沒有出問題，這次是怎麼了，就在這時候後廚經理敲門，推開門說：「總經理，環保衛生檢查局來人了。」

「幹什麼來的？」杜爾登問。

「說是例行檢查。」

「讓他們檢查。」

「已經檢查過了。」像他們這些做餐飲的，經常要接受環保衛生檢查局的抽查，一般情況下都沒什麼事情，所以後廚經理就大方讓他們檢查了。

杜爾登問：「檢查過了？」

後廚經理有些吞吞吐吐地說：「是的，查出我們冰凍室外堆積的食材已經變質，所以——」

「所以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