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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她的眼神中讀懂了真實,但是自己這一分欺騙之心,卻在接受著良心的譴責。我將目光移向一側,道:“你的漂亮,是無法用語言形容的出來的。那就如同是十五的姣月,六月的鮮花,你吸取了人間所有美麗的芳華,雍容華貴,氣勢凜人,每一笑,都是一道風景,每一聲言語,都讓人聞而心動。你的美,是一種超越凡俗的美,它讓人難以抗拒,它將女性的美,展示的淋漓盡致,恰到好處。你的美,無法超越。”
金鈴甜甜地望著我,主動拿手在我胸膛上畫圈圈兒,她的手指稍一用力,扭捏作態般地興師問罪:“我怎麼聽著,你像是在背書哩。像是在背一首,散文詩!”
我笑道:“因為‘你美的很有詩意,美的像是一部百科全書,在你身上,記錄著中國女人全部的美。”
金鈴伸手拍打著我的胸膛,道:“真有你的,以前我怎麼沒看出來!你的嘴巴怎麼這麼能說呀!簡直是哄女孩子的高手!怪不得連由夢那樣的女孩都被你糊弄到手了,你真是,真是女性的殺手!你這嘴皮子,簡直稱得上是三寸不爛了!就憑你這熟練的臺詞,就證明,你曾經跟很多女孩子,表達過,愛,對嗎?”
此時的金鈴像是個天真的小女孩,她置疑的語調,那般可人,又那般令人無法回答。其實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富麗堂皇地搬出那麼多句子來修飾金鈴,儘管我的表白都是出於無奈,但是用這些詞句來修飾金鈴,其實一點都不為過。她原本就是一個傾國傾城的絕代天香,巾幗美女。
我想結束這種沙發式的曖昧,早些入睡,但金鈴的手輕盈地將我籠罩,沒有絲毫放鬆的跡象。
我輕拍了一下金鈴的肩膀,道:“我想抽支菸!”
金鈴怔了一下,臉上綻放出特殊的神色,她率先站了起來,道:“你等等,等一下!”
她踩著一雙漂亮的女式拖鞋,輕盈而去。
一分鐘後她又輕盈而來,手裡拿了一盒包裝並不精美的外菸,和一個銅質打火機。
我頓時愣了一下,追問一句:“怎麼,你也,你也吸菸?”
金鈴搖頭:“不吸。是我,是我前段時間出國的時候,帶回來的!其實,其實是悄悄帶給你的,我知道你喜歡香菸。但是回來以後,卻一直,一直沒好意思送給你!”
我‘哦’了一聲,不客氣地接過,從這香菸散發出來的味道,我可以推斷出它的價值不扉。外國香菸和中國香菸最本質的區別,是包裝。中國香菸的包裝盒一般都很精美很有創意,但是外菸的包裝盒,一般都很簡單,甚至是在上面印幾幅令人噁心的圖片,這無疑在詮釋著很多外國政府對國人身體健康的提醒。但在中國,雖然也積極地響應著戒菸的口號,卻收效甚微。這種區別是一種很微妙的區別,站的立場不同,或者出發點不同,便導致了截然不同的兩種效果。我是個菸民,對煙有著一種莫名的情愫。儘管如此,我還是比較讚許國外的香菸包裝風格,因為那煙盒裡裝的,不僅是香菸,還有一份責任感的體現,還有一份健康的提示;但是中國的香菸盈利性太強,包裝精美不說,提示語句也是不疼不癢,‘吸菸有害健康’幾個字,甚至讓很多菸民歧義地理解為‘吸菸,既有害又健康’,以這種中和式的心態,心安理得地燃燒著自己的生命。
金鈴幫我開啟煙盒,取出一支遞了過來,用打火機點燃,道:“法國煙,不知道叫什麼名字,但聽說還不錯!”
我吸了一口,覺得其味道要比中國香菸輕一點。
我衝金鈴笑問:“你什麼時候去的法國?”
金鈴道:“三個月前!三個月前我去法國見了一個大客戶。”
我問:“自己去的?”
金鈴搖頭:“當然不是。我在一家特衛公司聘請了幾個安全人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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