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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但這種閃念,的確在我心裡劃過了一道轉瞬即逝的痕跡……
喬靈見我沉默,接著道:“跟日本人打交道很麻煩的,陳先生派我們兩個人去,分明就是在給我們降罪!我是真的不想去!”她狠狠地嚼了一口檳榔,小嘴巴噘起來,能掛半斤香油。
我輕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安慰道:“行了,咱們還是不議論的好。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領導讓怎麼做,咱就怎麼做!”
喬靈委屈地道:“我們又不是軍人,哼!”
彼此沉默了片刻後,喬靈推開車門告辭。
我苦笑一聲,啟動車子,駛出了天龍總部。
明天就要奔赴岡村達生那裡了,而且還不知道要呆幾天,我決定,跟齊夢燕等人晚上聚聚餐,辭行一下。
也許這次去岡村達生那裡,並非壞事,但心裡有一種隱隱的憂慮。
半路上,我突然接到了老同學蘇茜打來的電話,說是今晚在黃家樓聚會,仍然是之前那幾個老同學參加。
這事正好與我的打算相沖突,因此我婉言回絕,推說自己脫不開身。誰想這一推不要緊,孫濤牛得柱楊可寧郝梅等人接連發起了強烈的電話攻勢,在十分鐘之內紛紛給我打來電話,讓我務必參加。尤其是牛得柱,更是擺出一副領導者的架式,語氣頗有威脅的嫌疑。但我仍然是堅持己見。
行至伊士東酒店東門口處,我突然間像是想到了什麼,調頭,回駛了二三公里,然後在一僻靜處停下。
確定了一下週圍的動靜之後,我撥通了由局長的電話。
待機鈴響了七聲後,他接聽了電話:又有什麼新情況嗎?
我直截了當地道:最近出現了一個老頭,您猜是誰?
他道:不管是誰,總是條大魚吧。
我道:是大魚,可惜我釣不到!他竟然是一個退休高官!叫岡村達生。最重要的是,就連陳富生對他也是恭恭敬敬,惟命是從。
誰想他並沒有顯現出太大的意外:這就對了!陳富生操盤,這個岡村在日本遙控指揮。
我道:而且,這個岡村好像要在華夏住一段時間,我聽其他教官說,岡村達生很少來華夏,即使來,住個一天半天的就回去。這次,他住的時間格外長,是不是有什麼陰謀?
他道:估計組織已經進入了尾聲,開始唱尾調。岡村的到來,無疑是想和陳富生策劃後面的計劃和行動。
我道:我聽陳富生說,岡村要培養幾個年輕的操盤手。
他道:有這個可能!也許是岡村不想再讓陳富生搞獨裁。但真正實施起來,還是有一定難度的。
我道:既然形勢這麼緊張,那咱們隨時準備應對組織的風吹草動?
他道:如果貿然進入戰備,勢必會打草驚蛇。我們得想辦法來個聲東擊西。組織和陳富生很敏感,他能聽不出什麼風來?
他道:你這一招是丟了芝麻揀了西瓜。
我反問:您這麼肯定?這可不是您的一貫作風。
他道:形勢不一樣,情況也不盡相同。好了,我們暫時不談這些,你過去跟岡村的這些天,一直要謹慎行事,千萬別露出什麼馬腳。能駕馭得了陳富生的,那手段可是比陳富生高明的多。
我苦笑道:他不會再像陳富生一樣,再試探我吧?
他道:試探嘛,應該不會,但也不完全排除。如果他信任陳富生的話,就會信任你。
我道:他當然信任陳富生,否則的話,會用他統帥集團?
他道:也許,事情沒有表面上那麼簡單。
……
議完正事,我將話題又扯到了由夢身上:由夢現在的情況如何了?
他愣了片刻,才道:總是問,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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