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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巧合的過分了些。

「咱們加個聯絡方式？師妹去複試的時候，我請吃飯。」褚維佳很是熱情。

溫濛濛拿出手機加人，只不過再去看鄭教授，臉上的笑意變得有些涼了。

是她做錯了什麼嗎？

褚維佳這個名字，溫濛濛覺得自己好像聽過，一時半會兒卻又是想不起來。

目送鄭教授和褚維佳往教職工公寓那邊去。

溫濛濛走進產業園的時候忽然間想起來，「這是不是就那個法律系跨專業考研，成了京大謝教授第一個研究生的褚維佳學姐？」

溫濛濛想要報考謝教授的研究生，原因在於他年輕。

三十多歲，正是精力旺盛的時候。

年輕，對新事物的接受度也高。

當時找導師的時候，溫濛濛順著找了下，看到了謝教授幾個學生的名字，隨手搜了下。

其中褚維佳，算得上是一個傳奇人物。

「不過她不是應該早就畢業了嗎？現在在讀博？」溫濛濛喃喃自語。

沒再去細想這件事。

先備考，過了國家線再說吧。

其他的，那都是猴年馬月的事情。

溫濛濛剛到樓上，就聽到機器作業的聲音，以及那斷斷續續的背誦聲。

是周亭亭在那裡記誦英語單詞。

太過於投入的緣故，都沒看到溫濛濛進了來。

溫濛濛並沒有打擾，只是站在那裡。

兩分鐘後，手機鬧鈴響起，周亭亭去把那新鮮出爐的t恤收了起來。

這才發現溫濛濛的存在。

「學姐你怎麼來了？」周亭亭有些驚訝。

「今天休息半天。」溫濛濛看了眼桌上那個很是老舊的手機，周亭亭就靠這個提醒自己，定了一個又一個鬧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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