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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味,竟是再度湧起,將墨止神識刺激得再度清醒起來,方才他身軀綿軟,眼見著便要倒了下去,此番矍然而驚,不由得身子打了個趔趄,再度站定,笑嘻嘻地說道:“魚莊主說笑了,小子我從小不服管教,說什麼心智堅韌是假的,堅持不聽長輩之言倒是真的。”
魚向晚這次施用化魂大法已是用了全力,見墨止竟仍不受影響,心中已大大吃驚,隨即笑道:“墨少俠說笑了,此前我聽人說,你身懷無厭訣總綱心法,想必你能剋制自省,是因為那無厭訣總綱的緣故了?”
墨止聽罷,這才驚醒,暗暗想道:“這魚向晚果然有些本事,我竟都忘記了無厭訣總綱所載:‘天道百會於心’,功法全與夕霞神功相反,乃是自百會穴一路運功下行之法,此前種種心神迷惑,皆是百會穴上用功,方才頓解!”
可他心中如何驚訝,表面上卻不多言,只是依舊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自顧自地說道:“什麼厭不厭的功夫?聽了就讓人生厭,我功夫低微,哪裡還有什麼心法呢,魚莊主若是不知我父母身死真相,直說便可,我又不會怪罪你。”
魚向晚說道:“烏袖鎮一案,乃是大魏開國以來民間少有的大案,若說是什麼幾百只血鴉便能頃刻間教一個偌大鎮子化為烏有,那是痴人說夢,但其間密辛,若是你可將無厭訣心法總綱默寫與我,我自然可告知給你。”
墨止擺了擺手,道:“怎的人人都管我要什麼勞什子心法?你看我年紀不過十六,又如何能留存什麼厲害功夫?我若是有這個能耐呀,早就將手刃我父母的仇敵殺了洩憤啦。”
魚向晚冷冷一笑,道:“你在西北邊境,盧龍關外,不是已經一劍將飛羽盟的堂主孟展穿胸而過了嗎?當初烏袖鎮覆滅,他雖不過是柄兇器,卻並非幕後真兇,你殺了他,也算斬殺仇敵一名。”
墨止聽罷,心中凜然一驚,原來當初盧龍關外情形若何,早已消散在風沙煙塵之中,至今為止,仍是他心中不滅之夢魘,黃沙漫漫,幾乎成了他夜夜難以成眠的因由所在,可魚向晚一語之間,顯然對當初所為,十分了解,這豈能讓他不驚不懼?此刻他牙關一陣發顫,話語都有些凝滯,即便是他從來牙尖嘴利,此刻也再吐不出半個字。
魚向晚瞥了他一眼,繼續說道:“孟展雖是飛羽盟門下高手,但論及策動血鴉的功夫,和束羽想必,卻仍相去甚遠,若要他策動血鴉覆滅一個鎮子,可就高抬了那個死胖子,烏袖鎮覆滅實是另有兇手。”
“究竟何人!”墨止此刻周身大顫,心中好似滾滾天雷,在濃雲之中沉悶作響,渾身肌肉骨骼,此刻竟都隨之戰慄,當初沈沐川便曾言說過,烏袖鎮慘案,尚存疑點,而今日魚向晚再加佐證,更是教他進一步確定,父母血仇,光是屠殺一個孟展,甚至連束羽,都不足以報盡家仇。
魚向晚哈哈大笑,說道:“你可曾見過一個黑衣人?”
墨止點了點頭,說道:“見過。”
魚向晚繼續說道:“重桓山前,沈沐川也未能勝他,金闕峰後,御玄宗兩位長老都落在下風,此人便是你家仇所在。”
墨止冷冷說道:“我如何確定你不是誆騙我?”
魚向晚聳了聳肩,道:“你可還記得‘陰燭掌勢’四個字?”
墨止聞之,又是一驚,原來當初沈沐川送他上重桓山拜師之前,便曾言道,墨氏夫婦之死,並非血鴉所致,而是遭人重掌轟擊而亡,這掌法便名之曰為“陰燭掌勢”,這四個字本已幾乎被他封在記憶之中,但此刻猛然提及,卻令他渾身冷汗四散,連衣衫都緊緊地貼在肌膚之上。
魚向晚看他行止,也不多與他交談,只是自顧自地說道:“此前與劍北原爭鬥的幾個黑衣人,也是他們一黨之人,只不過如今你的仇敵,換上了一副寒玉面具,沒錯,正是當夜現身將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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