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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青巖長笑幾聲,昂然前踏,站在眾人之先,面龐之上風霜痕跡猶在,此刻神情堅若磐石,說道:“你們二人若要一戰,儘管上前,我青辰今日在此,絕不後退半步,可若要我交出少東家,那可是斷斷不能!”
徐浣塵站在墨止身側,只看著身邊這少年平日裡言行恣肆,甚不合章法,好似天不怕地不怕一般,可此刻卻是抖似篩糠,全無往日裡那般鎮定機敏。
他眼角瞥向陰沉沉血鴉紅雲,也實難猜想,當初墨止眼見著這等兇物將自己家園搗毀一空,該當是何等創傷,想到此處,徐浣塵只是輕輕地拍了拍墨止肩膀便也緩步走到孫青巖身畔站定。
“這不是御玄宗的服飾嗎?難道是天下第一宗門御玄宗的小師傅不成?”
束羽邊笑邊說,在“天下第一宗門”幾個字上,著重加音。
而徐浣塵卻恍若不聞,只是輕輕點頭,開口說道:“在下與墨師弟一同奉了師門之命,前來參加俠義盟襄舉盛會,機緣巧合行至此處,聽聞俠義盟乃如今天下武林新起之秀,當鋤強扶弱,剿惡鋤奸,此地闔村皆是老弱婦孺,即便貴盟有事相商,也不必妄動兵戈,墨師弟是我御玄宗弟子,從來躬行端謹,即便有不到之處,得罪了貴盟,也需待我二人返歸門派,由宗門長老裁定才是。”
束羽一臉神色古怪,探身向前凝望片刻,說道:“小師傅好一張利口啊,莫非御玄宗如今皓首窮經,已換了舞文弄墨的行當?你身邊便是魔道兇星青辰,你不與他為敵,反來質問我等,是何道理?”
孫青巖喝道:“飛羽盟多行不義,俠義盟空有其名,你們二人縱容手下恃強凌弱,還有臉妄談正魔之別,今日莫說是你們二人在此,便是天下三大宗門掌門人一齊聚於此處,也不可說帶誰走,便帶誰走了!”
他越說越怒,說到最後,心頭怒火早已騰騰燃燒,話語間如震金石,直震得眾人耳骨激盪,連那空中血鴉群,也嘶吼著退了些許。
束羽冷笑著說道:“魔道妖人,好不要臉,你們當時十四凶星齊聚,尚且被祖鴻大師打得大敗虧輸,今日有何臉面說什麼三大宗門?那少年今日你若不交,嘿嘿……”
他格格怪笑一聲,餘音入雲,空中濃雲一般的血鴉似是得了什麼號令,一齊長嘶,振翅欲撲。
這等血鴉比之當初烏袖鎮一戰時,孟展所驅策的更為霸道兇悍,村中不少未曾見過這等兇物的老人孩子,已被嚇得驚叫哭喊,黃震亨望了望村中婦孺,低聲說道:“村裡百十口性命如今全在此人一念之間,你可莫要忘了你當初答應給我什麼事。”
孫青巖猛地一怔,心緒回溯,當日情境,立時浮現眼前,原來數日前,墨止尚躺在榻上深受冰火真氣折磨,渾身氣脈皆已不堪重負,黃震亨凝視著桌上那一碗湯藥,悠悠說道:“這湯藥服下,他體內冰火兩道真氣便可自行消弭,你還有什麼可猶疑的?”
孫青巖說道:“誰不知你半邊閻羅的名號,這湯藥中你既已加了奇毒,飲下亦死,又何必舍卻死路,另奔黃泉?”
黃震亨一臉驚奇,反問道:“你當我此前所說的都是戲言不成?這孩子身負三門玄妙內功,又不知疏通,內息看著紮實,實則是華美其表,崩塌其裡,初時運功,看著好似深沉渾厚,實則每運一次功力,便都是給自己貼上一張催命符,如今以他體內經絡受創之深,若不運氣勁,安安穩穩度過個一年半載,便已是奇蹟,若是還按他如今的性子,任意妄為,呵呵,不過三五次行功,則內息全摧,人神難救。”
孫青巖與徐浣塵聽他所言,各自大驚失色,但觀他雖話語說得兇狠,但雙眸中神色堅定,全不似作偽之言,霎時間只覺晴天霹靂一般。
“先生,可有相救之法麼?”
徐浣塵衝口而出。
黃震亨笑了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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