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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我,只需等我那位同門醒來,一問便知。”
黃乙冷冷說道:“有什麼可問的,他既然被你拿住,那功夫必然不及你,即便我問了,他也不敢對你有所忤逆,若是他話語之中向著你,那你們二人必是同夥,也不必多問。”
墨止只覺得自己胡攪蠻纏便已是個中強手,卻不想眼前這人話語之間更是強詞奪理,無奈之下,也只得點了點頭,說道:“前輩既然不信我,我們傷好離去便是,只要前輩莫要再以惡揣度便可,畢竟我們來到貴寶地,也不曾作惡,何苦便要被人這般凌辱?”
黃乙點了點頭,此刻他一瘸一拐地已拉著黃連走到門口,只淡淡說道:“你體內那股劇痛,不可小覷,日後不可貿然動武運功,否則你這般貪多務得,又不紮實根基,遲早自廢經絡而亡。”
說罷,便拉著小黃連走出了屋子,小黃連臨走之際,對著墨止咧著嘴笑了一聲,樣子極是可愛。
“這江湖郎中又在這裡胡說八道。”墨止撇了撇嘴,試著催動體內真氣,只覺得體內三股內勁此刻安寧祥和,哪裡有半分異動,當下更不在意黃乙所說,隨手便從桌上取下一塊烤番薯,大口嚼了起來。
再過了半日,徐浣塵業漸漸醒轉,墨止此刻已可下地行走,見眼前這位一直心存芥蒂的同門醒來,此刻也是喜出望外,徐浣塵翻身坐了起來,臉色卻彷彿比提前醒來的墨止更是紅潤,他朝四下裡望了望,問道:“我們在哪裡?侯長明呢?”
墨止笑道:“你不關心是誰把你救下來的,卻先關心誰和你一起被抓的。”
當下便把自己如何將他們二人救了下來,又如何被黃皮瘦馬一路馱到此處一概說了,徐浣塵聽罷,淡淡說道:“這麼多因果變化,倒難為你了,你那日突然離去,我也甚是不解,你這番入了欽陽城,可曾查探到俠義盟與飛羽盟是否真的有所暗通?”
提及飛羽盟,墨止心中隱隱含恨,說道:“這是自然,我親眼見著了飛羽盟的孟展,便是此人策動血鴉,將我家夷為平地,可惜我這次未能殺他。”
徐浣塵嘆了一口氣,見墨止這般戾氣,也不知究竟如何紓解,便說道:“飛羽盟在江湖上本有薄名,但近幾個月卻被人一路從南疆驅趕到了西北,你可知道這是誰的手筆?”
墨止聞言,心中一豪,笑道:“這還用猜嘛,這必定是沐川叔做的,這普天之下,還有誰能以一人之力將一個門派由南至北追追打打,沐川叔曾答應我,留下飛羽盟的盟主束羽和堂主孟展,由我日後親手報仇,但想必以他性子,是絕不肯讓他們輕輕鬆鬆安安穩穩地逍遙度日的,這般驅趕,想必便是他所為。”
徐浣塵點了點頭,他曾在宗門瀚海閣之中,覽閱宗門故舊,對於這個沈沐川的記載極是有限,好似是有意隱瞞一般,但即便是這般躲躲閃閃的囿於字裡行間的寫法,亦難掩蓋其當年風華,但每每讀到沈沐川奪得天下會武劍宗魁首之後,便再無下文,如同一本好書截然而止,再無結局下文,徐浣塵自幼便對這位師叔甚是好奇,如今聽來,仍覺此人行止殊非正道,更是大感好奇。
他如此思量,不禁越思越奇,頭腦中再添油加醋,不多時竟自行杜撰出許多驚奇軼事,臉上不禁露出一絲莞爾,墨止在一旁託著腮皺著眉,看著徐浣塵不聽自己說話,反而雙眼怔怔,臉顯笑意,此前從未見過他這般模樣,便敲了敲桌子:“哎哎哎,你有沒有聽我在說啊。”
徐浣塵一驚,從遐思之中被拽回現實,便道:“是我想得深了,既然你說,俠義盟中既然有這等凶煞惡人,那這幫派只怕也持心不純,我們當回稟宗門,早做提防才是。”
墨止拍手說道:“太對了,咱倆終於有一次意見是一致的了,正好,我看那黃乙說話怪怪的,我也待得厭煩,咱們明日便走。”
徐浣塵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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