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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他不知道大門內究竟是什麼樣的場景,在這樣的環境下,少年只能任由心中的恐懼感在不斷滋長,想象力在這一刻顯得是如此多餘,墨止努力地讓自己不去設想大門裡面的樣子,但各種景象卻是在腦海之中紛至沓來。正當此時,大門被緩緩開啟,墨崧舟與妻子梅氏從中走了出來,二人步履蹣跚,臉色皆是一陣慘白,可雖然滿面憔悴,二老但見到兒子,仍是努力地對兒子報以笑容。墨止急忙問道:“父親,鎮子上出了什麼事情,這股血腥氣是怎麼回事!”墨崧舟沒有立即回答,但看得出他此刻也是強行壓下心中紛亂的情緒,話語低沉沙啞,像是被日光灼烤得滾燙的一把砂礫,他拍了拍愛子的後背,緩緩說道:“我們先回房再說吧。”一旁的梅氏此刻面色蒼白,全無往日那般沉靜,似乎是被嚇壞了,聞聽丈夫的話語也只是只是眉眼低垂,輕輕點了點頭,一家三口便回了後堂。然而墨止卻沒有看到,大門後的孫青巖,面對著眼前的場景,額頭上瞬間便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這樣的場景,饒是他走鏢多年,見過險要場景無數,亦不曾見過。在他眼前的是一字排開的十數輛碩大的木板車,而這些木板車上錯落地堆放著幾十個麻布口袋,此刻鮮血早已乾涸,黑黢黢的布袋子上散發出濃烈的血腥氣和惡臭,幾十個麻袋中,盛裝的竟是僵硬的屍塊!他努力地讓自己忍住腹中那股翻滾不息的嘔吐慾望,艱難地開口問道:“這......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身旁的秦鏢師也是鏢局的老人,沉痛地搖了搖頭,說道:“這支鏢隊是今日早些時候被馱馬拉回鎮上的,回來的時候便是如此的景象,老江帶的這隊人,有一個算一個,都在這堆袋子裡,屍體盡皆被人肢解分割成了一塊一塊......我們已報了官,但等靈渠城官差到來,也當須有數日。”“什麼!”孫青巖難以置信地望了望眼前的屍袋,他不知道這隊鏢究竟遭遇了什麼,讓他們被人分屍成了這般模樣,他連忙說道:“江鏢頭帶的這隊人,走的是哪一趟線路?”墨止隨父母回到內堂,此刻天色已全然暗了下來,幽暗的夜色在此刻顯得外界危機四伏,好似在庭院每一個黑黢黢的角落中,都暗藏著看不見的殺機,這讓墨止心中的恐懼感像是有了呼吸一般膨脹,而庭院內血腥氣似乎愈發濃重,始終也難以散去。梅氏似乎是在方才受了驚嚇,許久都不曾說出半個字,面色頹然地坐在一旁。而墨崧舟此刻雖好一些,卻也是不住地咳嗽,這是他多年以來的頑疾了,每到天氣寒冷之時,他便極易微咳,今年冬天本靠著藥物調理好了一些,此刻卻又再度復發,墨崧舟劇烈地咳嗽聲在庭院中迴盪。墨止連忙取來火爐上的湯藥伺候著父親飲下,墨崧舟這才稍稍好轉,但面色依舊是一片鐵青。他沉著臉說道:“止兒,你去把鴿箱取來......”墨止略略思索,試探著問道:“父親,你說的可是......沐川叔留下的那個鴿箱嗎?”墨崧舟沒有說話,只是沉重地點了點頭。墨止見父親如此,心中雖有訝意,卻也不能猶豫,返身便走了出去,此刻天色黯淡,也不知是因為早春多雲多雨的緣故,還是此刻心情緊張,墨止感覺不僅天色暗沉,連氣壓也沉重異常。他雖不知側院中發生了什麼,但直覺告訴他,還是不要探知過深為好,從方才父親的表現上看,鎮子上必定是發生了重大事件,這事件只怕並不簡單,連父母和青巖叔都難以處置,否則,父親怎會輕易取出這隻信鴿......不多時,墨止已將鴿箱取了回來,這是一隻頗為陳舊的竹箱,也不知是何時編織,但竹身油亮猶如青玉一般,且每一根竹身上還有一顆紅色斑點,尤為醒目,也不知是何處所產的竹類,但顯然質地上佳。而此時,墨崧舟亦早將密信仔細封裝好,眾人開啟鴿箱,其中是一隻通體灰亮的信鴿在其間咕咕地叫著,雙眸明亮有神。墨崧舟苦笑著說道:“沒想到還真的被沈兄弟猜到了,我果真有朝一日需要用到這隻信鴿。”說著,便將密信裝到信鴿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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