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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未查探到補天門滅門之事,但卻陰差陽錯參與了盧龍關血戰,那徐浣塵回到宗門之後不久,朝廷嘉獎便也到了,據說盧龍關初時未及抵禦北桓韃子兵馬,還是墨止獻身黃沙,招來了大片飛鴉,拖住了北桓軍陣,才讓西北邊軍有了還手餘地,如今墨止雖然身死黃沙,但若是被雍少餘聽到你背後議論,那個倔梆子可不講什麼情面,將你吊在玄嶽峰後山鞭打也是能的。」
閔清泉聽罷,登時便想起雍少餘那一張鐵板似的面孔,雍少餘門下人丁雖是稀薄,他本人性子又古怪至極,但單論玄嶽峰門下武藝,卻極是精深艱奧,雍少餘手上功夫便是在御玄宗門內,怕也列得上前三地位,他想到此處,心中恐懼,但嘴上絲毫不服軟,只是說道:「有甚可怕!這域外的傳言也能當真!墨止一個凡夫俗子,怎的便能招來飛鴉助陣了?怕也是不知從哪學來的奇詭妖術罷了!雍矮子門下真有這通天徹地之人,今年門內大較,他玄嶽峰方泊遠杜泊浮怎的首輪便紛紛落敗了?」
皮瑞清聽得只是心驚肉跳,他年紀長於閔清泉,性子也更顯沉穩,此刻低聲說道:「豈能不信吶!徐浣塵回來也是一般說法,他那次西北邊關一戰,可是出了大力的,據說單騎白馬出關,百里獨創北桓軍陣,這不是回來便賜了隨意出入瀚海閣的禮遇?」
「哼!」閔清泉聽到此處,心裡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只是說道,「說起那個徐浣塵,也是個不明事理的,平日裡便冷著面孔,好似天生便比誰高了一籌似的,這兩年了,竟是不出瀚海閣半步,依我看,他功夫也不過如此,這一次倒不需從首輪比起,徑直可參與這最後一戰,若是此戰再勝了,據說便要隨掌教真人研習那‘太初純陽手,的功夫了。」
皮瑞清瞥了瞥嘴,說道:「人家如今可是掌教真人心尖上的弟子,那瀚海閣中多少珍藏典籍,這兩年間怕是他功夫又要大有長進,只不過徐浣塵性子倒也罷了,畢竟是咱們金闕峰門下弟子,這一次若是能將那齊雲峰的劉淵狄一舉勝了,那可教田燭大大失了顏面。」
閔清泉笑道:「這偏疼的果子不上色,師尊等人越是看重,怕是明日便越是丟人現眼,徐浣塵兩年不出瀚海閣,誰也不知他如今功夫究竟如何,興許一個人在裡面睡了兩年,功夫大退也是未必!反觀那劉淵狄這兩年可是佔盡風頭,據說啊據說,田燭連‘八方拜劍勢,也傳給了他,你可看了劉淵狄此次大較比試,幾乎全是一招必勝的路子,似這般功架,徐浣塵兩年不與人交手,如何打得過他?」
兩人正說話間,忽然聽得身後「蹬蹬蹬」幾聲靴子響,似是有人速至,兩個人話裡盡是不妥,聽得有人速速而來,登時一驚,待得回首望去,只見著松柏森森,哪有旁人在?他二人對望一眼,也不知方才是出了幻聽,還是真有人轉瞬便失了身形,若真是這般身法,怕是連門內長老也未必有此功夫,兩個人額上冷汗滲出,也顧不得什麼身上疲累,飛也似地便連滾帶爬,下了山道。
而此刻,一陣山風吹過,松柏之間,卻立著一個藍袍少年,面色雪白,五官俊俏精巧,只是這般朗朗風姿,卻不帶絲毫表情,正是徐浣塵,他看了看皮閔兩人鬼哭狼嚎地跑了出去,歪了歪頭,身形陡然便墜,形若飄風,連著閃過三四道山坳,待得四下裡人聲漸息,忽然看到眼前林中,靜靜立著一道身影。
徐浣塵身法賓士急速,然而待得望見那身影,卻恍然頓止,飛鳶般地在青竹竹身之上一觸,身軀便已躍至地面,足見著地,不出半分聲響,想來是如今輕功造詣已非等閒可比,卻見著他朝著那身影深深一拜,道:「弟子徐浣塵,拜見雍師叔。」
而那身影,便是當初墨止師傅雍少餘,只見他一身淡黃道袍,不持雲帚,不攜配劍,五六尺的身量,滿面黑鬚已顯出零星灰白,但單說這副面龐,與這宗門宗師的身份,卻是絕不相稱,雍少餘見了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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