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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後,忽然聽得墨止呼喚,這才應道:「老夫什麼都沒聽到,你們兩個話說完了嗎?」
墨止尷尬一笑,問道:「不知我入谷之時,所騎乘的那匹黃皮瘦馬去了哪裡?莫不是谷主看它不聽話,便宰了吃肉了吧?」
孟元秋說道:「誰敢吶,那黃皮馬性子倔強剛烈,北原馴了十幾日,也被它甩下背來,它也不服管束,日日只顧著自己隨意遊走,這些時日不知跑到何處去啦。」
墨止聽罷,鼓起腮幫子,猛地便吹起一聲嘹亮口哨,繼而口中高呼道:「馬兄馬兄,遠行可敢否!」
他如今氣力充沛至極,一聲高呼喊得極是響亮,連遠處北府軍陣陣中戰馬,皆被他這一聲呼嘯驚得略略退了幾步,而冷紅浦一片丹葉之中,卻響起一聲嘶鳴,眾人目光所到之處,只見著丹葉之中,竄出一道閃電,定睛細看,才看到竟是一匹高頭大馬,奮蹄昂首,賓士而至。
夏侯翀自小常往軍營,見慣了各類良駒,但方才黃皮馬一聲嘶鳴,隱隱竟有風雷之勢,再看那馬匹體態,雖仍是一派瘦骨嶙峋,但皮毛映著金屬一般的色澤,馬鬃奮鬣好似逆鱗,再看那一對眼眸銳利專注,奔行速度更是萬中無一,數十丈的距離,那黃皮馬瞬息便至,心下也不由得暗暗稱奇,再看了看自家坐下馬匹,也算得上大宛良駒之中的上品,但相較之下,卻成了繡花枕頭。
那黃皮馬賓士而來,好似一陣黃風閃電,來到墨止身前猛地人力揚蹄,口中再起嘶鳴,比之兩年之前那垂頭喪氣的模樣,已是大為不同,墨止眼前一亮,笑道:「馬兄啊馬兄,兩年不見,你倒越發壯實起來了!」
黃皮馬看著墨止,似也歡喜一般哼了一聲,兩人好似故友,算是打了個招呼。
墨止輕輕撫了撫黃皮馬背脊,猛地翻身而上,孟元秋曾見劍北原試圖馴服黃皮馬,心知此馬烈性非凡,正要開口提醒,卻見那黃皮馬任由墨止翻身而上,頭顱略略低垂,極是乖順,也不由得說道:「這黃皮馬真是神了,旁人騎不得,卻只認你。」
墨止一邊撫摸黃皮馬的頭顱,一邊說道:「我與馬兄自西北大漠便一同行走,其間便是我傷重欲死之時,馬兄也不離不棄,也是過命的交情了。」
他說罷便又對著黃皮馬輕聲說道:「馬兄,這兩年不見,想來你也待得厭倦了,此番你我又要千里奔行了,你可還受得住?」
黃皮馬聞言,好似通了人性般,歡嘶兩聲,喜不自勝,墨止大笑幾聲,對著孟家父女拱了拱手,便接過孟雪晴遞上的盤纏行李,打馬而行,直奔著北府軍陣而去。
夏侯翀在遠處被晾了許久,早等得不耐煩,此刻看著墨止越行越近,心中更是想起當初梅城相爭,自己竟還輸給了此人,此刻更是心懷不忿,但此前親眼所見了墨止武功造詣,自知此刻絕無勝他的可能,便也只得悶聲憋氣,從懷中取出一個極是細小的香木信筒出來,其上蠟封其口,封裝得極是安妥,順手便頂在墨止面前。
墨止望了望左右,也不急接手信筒,只是問道:「不知你家兄長今日為何不來?」
夏侯翀沒好氣地說道:「今日情形,兄長已盡數猜到,你何須這般多問,只管拿了信箋,快走便是。」
墨止點了點頭,說道:「北府世子,心機深沉,這前前後後,想必也少不了他多番籌謀,才將我等逼得毫無選擇餘地,罷了罷了,既然應允此事,總該告知於我,將此心送往何處,交於何人,如何聯絡,有何信物?」
夏侯翀聽罷,上下打量了一番墨止,說道:「你倒想得周全,此信極是重要,你一路上,絕不可拆封,若是見了拆封痕跡,便算是此行失敗,到時莫說是谷口不可開封,便是寒葉谷眾人,都要算作北境欽犯,統統抓去受審,這一點,你可要管好了你的爪子。」
墨止笑道:「你且放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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