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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幾日以感染風寒為由與沈之言分房而睡,只因為沈之言太過敏銳,她不想讓他發現自己已經油盡燈枯的事實。她越來越瘦,平日裡再熱也多穿厚重襖裙,只為遮住自己已經不成樣的身形,沈之言因北境之事每日都在忙碌,再加上她的撒嬌賴皮,竟也在他眼皮子底下混了過去。
肅衣侯一行八月十六啟程趕赴北境,那之後她便可離開,只是姜朔十八日的生辰,她看來是趕不上了。
那小子正逢封王之際,此刻肯定被宗人府和禮部那些條條框框弄得苦不堪言。
想到此,姜妙提起唇角,卻沒有什麼笑意的笑了笑,她闔上眼睫,招呼紅葉過來,「扶我去歇一會兒吧。」
紅葉哎了一聲,扶著她躺在榻上,又給她掖了掖被角,便開始輕手輕腳的收拾公主的東西。
好在公主本不打算驚動旁人,是以也只有一些重要的小物件。
而今日京城西南角的摘星樓內,肅衣侯正在此設宴宴請此次隨行北境的下屬,沈之言由著候府小廝請進樓內,一抬眼便怔了怔。
隨後,他拱手道:「老師。」
李夫子朝他走過來,疑惑道:「怎麼,見到老夫不驚訝嗎?」
沈之言抬起頭,淡淡道:「老師當年也是朝中武官,於侯爺相識也再正常不過,至於為何來京中,老師不說,學生也不敢過問。」
李夫子一時失笑:「唔,你小子心思倒深,罷了,進來吧。」
沈之言頷首,隨著李夫子一同進入雅間,室內眾人相見,自然少不了一陣寒暄。
不久的席間,肅衣侯已有了些許醉意,沖眾人道:「此次出行歸期不定,諸位可要交代好府中事宜,莫讓家親擔心才是。」
有一位大人笑道:「在坐諸位,可屬朱大人家眷最多啊,聽我家夫人說,朱大人家那十房嬌妾還因為捨不得朱大人好生哭了幾日呢!」
朱大人肥頭大耳,此刻也漲紅了臉,急道:「不過是些婦道人家的謠傳,陳大人竟也拿出來打趣愚弟,沒得失了身份!」
一番話頓時引來鬨堂大笑,眾人酒過三巡,便也開始三三兩兩地聊了起來。
沈之言身上一絲酒氣也無,他舉起玉杯正要飲茶,餘光看見一位兵部官員朝他靠了過來,那人醉了八分,開口便八卦道:「沈大人,我聽戶部的謝大人說你原本不願入仕的,怎麼後來就到京城謀官了呢?」
沈之言執杯的手一頓,他眸色幽邃,低頭看了杯中的茶一眼,半晌唇邊溢位些許笑意。
那官員還以為自己眼花,又細看了一眼,才確定這位素來清冷的沈大人竟是真的在笑。
接著他便聽見沈之言道:「我來,是為尋我的妻子。」
那官員腦中醉成一片漿糊,心道這位沈大人的妻子不就是長樂公主麼?緣何又有尋妻這一說?
好在他只是隨口一問,又喝了酒,神志早已不清晰,對沈之言的話也是過耳即忘,含糊幾句,便端著酒敬酒去了。
一襲酒吃罷已是黃昏,沈之言從馬車上下來時,看見姜妙獨自站在國公府門口,看起來似乎是在等他歸家。
他心下一暖,朝她走了過去,待牽住她的手往裡走時,他眉頭又不免一皺。
「怎麼這麼涼?」
姜妙回神,目光落在他衣領處,道:「許是風大。」
沈之言頓了一頓,他看見她一如這幾日一般畫了嬌艷的妝,臉色微紅如天邊緋紅的晚霞,唇色也嬌艷欲滴,濃如丹砂。
他從她的唇上移開目光,將她攬在身旁,領著她向府中走去。
按規矩,中秋這日,朝臣們都會先在家中舉行家宴與家人慶祝佳節,黃昏之時,便會趕赴宮中的國宴,是以國公府從一大早便開始準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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