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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過去了。
“後來的幾天一直是這樣,我沒醒他就走了,整天整天不見人,晚上等到他筋疲力盡地回來,我給他上好藥後,他便睡了。那幾天,他連眼睛都不睜,看都沒看我一眼,更沒和我說一句話,我見他不做聲,自己也就不做聲,只是默默地服侍他。
“有一日,二公子回來,是讓四個小廝用藤椅抬回來的,他傷得很重。我怕極了,要給他沐浴上藥,他卻擺了擺手,自己坐到床上,雙腿盤膝,兩掌相合。以前我不知道那是幹什麼,後來我才知道,是練功的姿勢。
“二公子坐了好久,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汗珠不停地流下,我想過去給他擦一把,卻又不敢。過了一會兒,只聽二公子喉間一響,嘔出了幾口血,那血像墨一樣黑,很是嚇人。
“不知怎麼的,我望著二公子這樣,莫名其妙地哭了。二公子微微睜開眼看了我一眼,那是二公子第一次睜眼看我,他眼睛如泉水一樣清澈,雖有幾分疲意,但很有靈氣,我和他對望了幾眼,竟不敢再看。他也緩緩閉上眼睛,不再瞧我。過了一會兒,我便和前幾日一樣,依舊給他上藥和揉腰。
“第二日二公子沒有離開家,而是一個人坐在花園中的搖椅上休息,想是傷太重了,要靜養一番。二公子的花園很美,種了許多漂亮的茶花,他在花園中靜養,我便坐在他身邊做針線。那天太陽很好,我在二公子身旁,時不時地望他一眼,他卻依舊閉著眼睛。不知道為什麼,二公子老是不願把眼睛睜開,只是一味地閉著,好像一直在想什麼事情。”
說道這裡時,杜羨蝶的口氣彷彿在自語自問,隨即淡淡一笑:“不過那是我猜的罷了,誰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麼。”
杜羨蝶臉上泛起一陣失落,口內輕聲喃喃:“時至今日,我也仍舊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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