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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詢問張教授和欒院士的建議或看法。

張教授不是「黎曼假設」專案組的，和錢路宇雖然是朋友，倒也不至於為此就故意拐騙白芍芍，便給她現場分析了一下加入兩個組的利弊，讓她自己做選擇，欒雲陽對這件事也是一樣的看法，認為這是白芍芍自己的事，也理應由她自己做決定。

即使撇開個人對aanda和錢路宇的不同觀感，單說兩個專案組的地理位置和語言溝通方面，即使白芍芍再對英語能熟練運用，不能見面交流還要特意出國，多少還是有些不方便的。

因此，幾番思考後，白芍芍給出的選擇便是：「我更想和錢教授一起研究黎曼假設。」

雖然嘴上說著讓白芍芍自己做選擇，但那是理智行為，情感上張教授和欒院士自然都偏向國內同胞，尤其還是認識的人，聞言都若有似無地鬆了口氣。

既然決定進錢教授的專案組了，aanda那邊的邀請自然得拒絕。白芍芍原本是打算趁著對方還沒有來得及聯絡她，讓alexander幫忙私底下委婉轉述一下，免得會感覺被拒絕面子上過不去，結果一開啟手機就看到了aanda的好友新增申請，又不可能拒絕，只好透過申請後，在對話方塊反覆組織婉拒用詞，生怕被誤會。

與華國相對來說比較矜持的文化教育傾向相比，國則更注重自由、隨性。得知白芍芍已經被錢路宇那傢伙捷足先登，雖然惋惜，aanda倒也沒強求，只是客氣了下，表示她如果待了國內的「黎曼假設」專案研究組一段時間發現不合適，可以再考慮他們專案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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