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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了,說,那我們去旅遊吧,結婚的蜜月我都沒陪你,我虧欠你太多。
他們去了奇峰異石的張家界。飄雨的天氣和他們陰鬱的心情一樣,走在盤旋的山道上,她發現他總是走在外側,她問他為什麼,他說路太滑,他怕外側的柵欄不牢,怕她萬一不小心跌倒。她的心忽然感到了溫暖,回家就把那份離婚協議撕掉了。
很多時候,愛是埋在心底的,尤其是婚姻進行中的愛,平平淡淡,說不出來,但是真實存在。
晾曬的蘿蔔乾
樓下住著一對老夫妻,男的是離休的處級幹部,女的退休前是一家大醫院的主任醫師,他們的兩個孩子,一個是某局裡的中層幹部,一個在國外讀書。
入秋的一個傍晚,我看見那老夫人在翻曬蘿蔔,我很奇怪,像她這樣的家庭,還用自己淹菜吃嗎?我問她,張阿姨,你家還淹鹹菜嗎?那老夫人很有丰韻,笑起來一臉的幸福,她說你王伯就愛吃我做的蘿蔔鹹菜,吃了一輩子都不膩,過去工作再忙,都要給他晾菜,何況現在退休了,有多是時間。
望著翻菜的老人,忽然就想起林語堂先生的名言:愛一個人,從他肚子起。對那些走過幾十載風風雨雨的婚姻來說,愛可能真的就落在碗裡,落在“蘿蔔乾”上了。
不是每份愛都是驚天動地的,實實在在,樸實無華是婚姻的一種境界。
陽臺上的小夫妻
一天傍晚,我站在自家的陽臺上望天兒,突然耳邊傳來吵罵的聲音,尋聲望去,對面陽臺上的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小青年,正拿著手機與誰通話。在夾雜著百分之八十的罵人話中,我聽了個大概:那小青年讓小媳婦回來做飯,小媳婦好像有事回不來,小青年不依不饒,小媳婦不幹,兩人就你罵我,我罵你,邊說邊罵,各不相讓,最後,小青年氣得扣上手機,在陽臺上摔摔打打,拿東西出氣。我想那媳婦回來,一場大戰大概是不可能避免的了。
半個小時候後,當我再次站到陽臺上,卻見對面那對剛才還在電話裡罵遍祖宗八代的小夫妻擠在一個視窗向外張望,手裡還拿著冰棒你餵我一口,我餵你一口地吃著。
忽然間,我明白了,世上的愛情和婚姻有很多種,並不是每一種我們都能理解,每種婚姻的存在都有它自己的道理。
最深沉的愛情
1854年,38歲的約翰·克勞斯頓患了食道癌,生命即將走到盡頭。
在一個微風吹拂的黃昏,克勞斯頓對陪自己散步的妻子說:“我曾經對你承諾要陪你白頭到老,請你原諒,現在我不能履行自己的諾言了。我有一個最後的心願,就是希望在告別塵世前,幫你找到一個善良的男人,讓他來替我完成愛的使命。”
瑪麗亞緊緊抓著克勞斯頓的手說:“我也對你承諾過,今生我的愛只獻給你一個人,我寧願一個人孤獨,也不能背叛對你許下的諾言。”
“不!親愛的,如果我撇下你一個人在塵世上孤苦伶仃,我會很愧疚的。只有你在這個美麗的世界上幸福地生活著,在另一個世界裡我才開心。你不記得了嗎?我們說過,愛,就是為了要讓對方更幸福。這才是我們最應該遵守的諾言呀。”
當死神向克勞斯頓逼近時,他並不為自己的生命擔憂,而是為妻子今後的幸福著急。知道自己時日不多的克勞斯頓,抓緊時間為實現自己人生中最後一個心願而努力。他印發了大量的傳單,傳單上寫著:我,約翰·克勞斯頓,將不得不向這個我依戀的世界說再見。我知道對於我的妻子而言,這是不公平的。我說過要陪她白頭到老,可是我不能完成這個愛的使命了。希望有一位善良、懂得愛的男人來替我完成這個使命。因為我的妻子—36歲的瑪麗亞是一位善良、美麗的女護士,她是一個值得愛的女人。她的住址是亞馬雷思鎮教堂街9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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