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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這些墓碑下都是什麼人,但看到這一幕,心裡就忍不住一陣悲慼。
薄野權烈拿出手中的菊花,就一個個地放在墓碑的前面,一句話都沒有說。
她跟在他的後面,重複放著,兩支菊花相依在一起放著。
薄野權烈為什麼會和這麼多的墳墓有關係?
正在她不解的時候,薄野權烈抱著一捧菊花就在一座新墓碑前跪了下來。
他的一跪,把她徹底震驚到了!
她默默走了過去,把懷裡剩下的那捧菊花,也放在了新墓碑前,挨在他的身邊,跪了下去。
地上的石頭,硌的腿生疼,但她沉默著,心裡好奇,但是一句話都沒有追問他。
因為他看著眼前的無名碑,眼淚已經流了下來。
謝安涼轉身環視了四周的無名碑,整個心臟都被悲涼哀慼包裹著。
一座座無名碑,那麼多屍骨被埋在這個荒無人煙的深山老林裡,究竟承受著怎麼樣的沉重過去?
抬眼看著他的眼淚,她的心裡連帶著一起痛如刀割。
從遇見他開始,他就流過一次眼淚,那還是在她被姚傅清打的遍體鱗傷的時候。
男兒有淚不輕彈,尤其是身中槍傷都不帶眨眼的薄野權烈,此刻竟然流淚,可見眼前的人對他有多麼重要。
薄野權烈俯身,對著新墓碑磕了一個頭。
頭垂在地上,良久,才抬了起來。
夫唱婦隨,他們夫妻是一體的。謝安涼也俯身,對著新墓碑磕了一個頭。
在她的頭還沒抬起來的時候,就聽他哽咽著叫了一聲:“父親!母親!”
謝安涼磕在地上沒有起來。
“這是安涼,你們的兒媳。兒子結婚了……”
薄野權烈哽咽著沒有再說出話來,眼淚不停地滑落。
她的頭從地上抬了起來,看著他流淚的眼睛,她的眼裡也充盈了淚水。
薄野權烈對她點了點頭。
謝安涼看著新墓碑,鄭重地叫了一句:“父親!母親!我是兒媳安涼,我來晚了!”她正式地對著墳墓連磕了三個頭。
聽到“我來晚了”幾個字的時候,薄野權烈強忍住的淚水,再次崩潰,他連忙用水擦去。
“安涼,原諒我以前沒有早些告訴你,我也是把父親母親剛接過來……”
所以這個墓碑才是新的麼?
那那些陳舊的無名墓碑又是誰呢?
謝安涼不追問,他願意說就說,不說的話,她永遠都不會再勉強。
不用想也知道,這些無名墓碑,全是他心裡的一道道傷痕,比他現在身上中彈後的傷痕還要深,還好致命。
薄野權烈看著父親母親無名地墓碑,過了良久,才又接著說:“安涼,我想你也知道,薄野是一個在這個世界上已經消亡的姓氏……我是薄野家族唯一的一個倖存者。很多事情,一時之間,我沒有辦法全部告訴你,因為無從解釋起。”
謝安涼點了點頭。
她知道有些事情,只有自己經歷過才能理解其中的傷痛,並不是三言兩語可以解釋清楚的。
就像她與姚傅清充滿了背叛與傷害的過去,就像她的重生,理解這些事情都是需要時間的。
“我和肖鳴湛的身上的槍傷,也是這樣來的。因為事發突然,所以沒有來得及告訴你我的行蹤,當時也不知道該怎麼對你解釋。去之前就想到會有危險,但最終到的時候,沒有想到對方早已經有了防備,所以……”
“其實,我和肖鳴湛都是穿了防彈衣的,但是……在鳴湛連中三彈的時候,我想過這件事究竟值不值得……在我自己也中了彈的時候,我腦海中想的卻不是當時的處境,而是我曾經在爺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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