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八章 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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塵仙空間內，羞憤難當的阮清菡怒罵道：“變態楓，你還有什麼話要說的嗎?”

“清菡，下次別穿高跟鞋這個算嗎，很痛的。”葉楓猶豫道。

“算，我算你已經交代過遺言了。”

於是又是一頓慘無人道的毒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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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裡是有個情況需要說明下，就是葉楓沒有當場殺了毀滅道祖的事情。關於毀滅道祖，首先她殺了阮清菡百萬次，雖然葉楓當時就知道事情並不簡單。因為你說螞蟻被大象踩死了，這合情合理。你說大象被螞蟻踩死了，這就有點侮辱人智商了。毀滅道祖和阮清菡的差距就是這麼大。但是葉楓又知道這個是事實。所以葉楓當時殺毀滅道祖是真的要殺，如果不是阮清菡及時出現，毀滅道祖早就死了。即便後來阮清菡握著葉楓的手腕，鎖月還是緩慢地插進了毀滅道祖的頭骨，逼的毀滅道祖的道體的頭部差點裂開。畢竟她傷害過阮清菡。正如葉楓所說，即便死亡有些虛假的成分在裡面，死亡的體驗可是實打實的。這就夠了。如果不是阮清菡最後跪下表明她是真的求葉楓放人。葉楓根本不會放了毀滅道祖。但畢竟當事人都求著自己放了兇手，葉楓也沒必要再堅持下去。

其實葉楓對於殺毀滅道祖真的一點罪惡感都沒有，她曾經乾的事情，死一萬次都是打骨折便宜她了。而且葉楓從來不以正道自居，他以異道自居，趨近邪魔外道。所以葉楓殺她本質上屬於黑吃黑。

至於毀滅道祖所說的在人道宿主面前殘殺他所珍視的人。這些事情是真的。葉楓知道這種變態的事情毀滅道祖並沒有少幹。那麼葉楓該為那些被她折磨致死的人討回公道嗎？

因為葉楓是人道宿主，所以很清楚，那些人應該由前任的那些人道宿主，去守護，去討回公道。因為這些是人道宿主的宿命，而不該是自己。這種關係就好比是別國的子民應該由那個國家的國王去守護，為了死去的子民去復仇。葉楓不知道這個世間是不是每件事情的道理都是這樣。但是人道偏偏就是如此。因為此時此刻葉楓就是人道宿主，被命運裹挾的人才知道命運。葉楓知道，自己沒有資格去為那些前任人道宿主的羈絆之人去討回公道，甚至替他們原諒毀滅道祖。

這些道理葉楓很清楚，葉楓很懂，但是葉楓做不到。他做不到無視那些被折磨的早就死去的人。做不到冷眼去看那些不該自己去守護而又死去很久的人。葉楓的內心世界裡下起了雨，下起了悲傷的雨。而這一切被阮清瑤看在眼裡，就是那時，阮清瑤和葉楓簽訂了真正的契約，這一世葉楓會成為人道，代替阮清菡，和阮清瑤一起走到最後的終點。那麼成為人道的自己就有資格為那些死去的人討回公道。

所以葉楓要殺了毀滅道祖，至於說殺一萬次再救活一萬次，葉楓只是覺得以此刻自己的能力應該能復活毀滅道祖。那麼能連續成功一萬次嗎？那當然不能，葉楓知道自己只是有機率復活成功罷了。因為葉楓還沒有強到那種地步。萬一復活失敗了呢？那失敗就失敗了唄，反正即使能連續成功復活一萬次，葉楓也會殺那第一萬零一次。殺一個畜生不如的東西，需要講什麼仁義道德、誠實守信！葉楓從來沒說過自己是仁義道德、誠實守信的聖母。他從來都只自認是卑劣無恥、假話連篇的的惡人。

葉楓從不相信什麼所謂的“正義”，葉楓見過太多太多那些打著“正義”的旗號，去幹著自己根本就沒資格乾的事情的人，幾乎無一不是為了一己私慾，卻掠奪著口中“邪惡之人”的東西。卻還要標榜著自己的道德制高點的人。這種偽君子還不如真小人。這也是葉楓從不自詡正義的聖人、也絕不會打著所謂的“正義”的旗號的原因。

但是葉楓最後什麼都沒做到。還是沒殺掉毀滅道祖。因為他還不是人道，他沒資格。

何況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