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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實的做了回答。
“不會啊，為什麼這麼說？”
“感覺自己很笨，數學怎麼都學不好，還要來天天麻煩你。”
少女的打字速度不快也不慢，給人一種剛剛好，不秒回，又不拖沓的舒適感。
“我的神明也會有愧疚感嗎？”孟沐水還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還是會有的。”徐雪尹的回答很正式。
少年嘆了口氣，還是慢慢的回覆了。
“其實不用去考慮這麼多，從責任上來說我是數學課代表，教同學也是應該的，而且如果是你來問的話，我會很開心的。”
“嗯？為什麼？”
“因為是自己欣賞的人來問自己問題誒，超享受的好不好？”
“果然還是油嘴滑舌。”神明少女的語氣是充滿不屑的，可惜螢幕前的笑容是騙不了人的。
“那油嘴滑舌有沒有讓你的負罪感稍微減輕那麼一丟丟呢？”
“好多了，我得學習了，你忙你的吧。”
“好嘞。”
看完孟沐水的答覆，徐雪尹沒有再回，而是將手機息屏放到了一邊。
至於那些數學題，她看過一遍孟沐水發的答案之後馬上就想通了。
“雪尹，你要上廁所嗎？”徐雪尹的母親開啟房門，看見徐雪尹正在學習，滿意的點點頭，開口問道。
“不了，你要洗澡是吧？”徐雪尹回過頭。
“對的，客廳桌子還有點橘子，想吃你就去拿。”說完，徐雪尹的母親就關上房門離開了。
少女靠在椅背上，呆呆地望著天花板。
這樣的日子持續多久了？
好像自從自己記事開始就一直是這樣了。
倒也不是說父母不關心。
但好像確實對父母來說，成績是最重要的。
以前小時候自己喜歡唱歌，喜歡畫畫，但是父母說，藝術生沒出路，還是好好學習。
那個時候其實都不知道什麼是藝術生，只是單純的喜歡罷了。
然後就是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學習，回到家吃完飯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不停的學習。
雙休日，各種假期，好像也都一直是這樣。
“為了自己而活嘛……”
少女喃喃自語著。
“大概我這一生，很難為了自己而活吧。”少女嘲笑著自己。
好像和孟沐水熟絡之後，笑容不知不覺的就變多了。
真是奇怪呢。
少女伸了個懶腰，重新坐直了身子，還是繼續學習吧。
……
孟沐水正撐著腦袋看著窗外，望著月亮，任由思緒飄散。
童慧推開房門，端著一碗剝好的橘子走了進來。
“你都不做作業的？”童慧把碗放在桌上，沒好氣的說著。
“在學校都做完了。”孟沐水才反應過來，轉頭看向桌上的橘子，“怎麼又是橘子啊？”
“這個季節又沒別的水果，有的吃不錯了。”童慧順手拿起噴壺把窗臺上的綠植都澆了點水。
“想吃黑布林了。”孟沐水拿起一塊橘子放入口中，微微有點酸，不過還是蠻甜的。
“大哥，黑布林是夏天的，你夏天吵著要吃橘子，你能不能順應一下天時？”童慧無奈的翻了個白眼。
“那秋天還有什麼水果啊？”孟沐水細心的剝著橘子上的白絲。
“石榴、橘子、棗、葡萄，有什麼想吃的伐？”童慧放下水壺，彎下腰撥弄著綠植。
“都沒什麼興趣，下次還是別買了吧。”孟沐水站起身，“那我先去洗澡了？”
“去去去，給你買水果還挑，不買正好省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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