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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姜暮似乎也不驚訝，即便姜暮戴著面紗，他好像也憑藉姜暮的穿著打扮將她認了出來。

姜暮愣住，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畫卷。

這是一幅彩繪春宮圖，用雅緻的筆觸描繪著男女交合的畫面，畫上面，一男一女都不穿衣服，白花花的身體和周圍鮮艷的擺件行程強烈反差，以達到視覺衝擊。

「好巧，又見面了。」

男子主動和姜暮打招呼。

姜暮面色鎮定，緩緩地將手中的畫捲起來。

店員說：「我就說這個不是您要的，這個畫缸裡的都不是。」

男子走過來，看了眼店員指著的畫缸，神色一變，笑道：「哦？什麼不是？」

姜暮快速將畫卷好，語氣平靜地說：「沒什麼。」

第125章 發表，感謝訂……

姜暮的眼裡藏著警惕, 她並沒有和他多說，而是將視線轉向別處，心裡想著有些掃興, 還沒來得及多看幾幅。

她隨意挑了一些字畫書籍, 讓隨後跟進來的春桃和冬梅付錢, 就準備離開了。

這過程中, 她能感覺到那個男子總是在觀察她。

聯想到之前面紗掉落的事情, 姜暮對他的好奇心更重了，但是此時她是不會表露出來的。

等姜暮離開, 李造極才走近書店的內屋。

書店的掌櫃向男子恭恭敬敬地行禮, 「公子。」

李造極淡淡點頭。

「公子怎麼親自來了？是有什麼事嗎？」掌櫃低眉順眼地站在李造極面前。

李造極冷淡道：「我讓你辦得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全都按照公子的吩咐辦好了，這是帳本, 請公子過目。」

李造極接過帳本一目十行地翻看, 不用多時就將一本帳本看完了，還挑出了幾個錯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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