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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禮的事情她一張蓋頭蓋下,什麼都瞧不見,更看不到旁人的臉色,再說了她也沒有多餘的心思去看。
雲傾坐在婚床上,看著紅色的嫁衣,紅色的被褥,紅色的幔帳,心情一直激動的無法平靜,今日以後,她就是世子夫人了。
雲傾的這份興奮,一直維持到晚上,直到夜色越來越深,還是沒有看到衛疆的影子之後,就漸漸的開始忐忑不安,再到心涼,到凌晨的一束光亮照進來,雲傾就只剩下憤怒了。
她怎麼都無法想象自己的新婚夜就這麼過了,可跟前暈開的光線,讓她不得不承認,昨夜,她的新婚之夜,衛疆確實沒有來,而是讓她一個人獨守了空房。
心痛夾雜著不甘,一股委屈就湧上了心頭。
屋外幾聲丫頭們的低低竊語,聽進雲傾的耳裡,那都是在說她,在諷刺她,雲傾想起昨日自己的期待,又想著眼下自己的遭遇,那股心裡的落差,讓她很久沒有哭過的眼睛又開始紅了。
到最後雲傾乾脆就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回,等到心口的那股辛酸勁兒過了之後,雲傾再抬起頭,就是一副惡毒的表情。
無論如何,她都是侯府明媒正娶過來的世子夫人,誰有那個膽,敢得罪她就試試。
雲傾冷靜的換了身衣裳,又讓門外的丫頭打了水,洗簌完了,才準備去給侯夫人請安,就算沒有衛疆在她身旁,她同樣也是世子夫人,她得履行了世子夫人的責任,她得打聽清楚昨晚到底是怎麼回事。
雲傾這邊還沒有出門,門外就有人來求見,說是怎麼著都要見見她。
來人是翠竹。
翠竹一進去就說了一句:“世子夫人,你可算是來了。”
雲淺還沒有弄清楚她是誰,就聽她甚是熟絡的與她攀談了起來,說秦雨露不是人,簡直就是喪心病狂。
雲傾一聽,多半就知道翠竹是誰了,她早就聽了,秦雨露身邊的丫頭,爬到世子床上的賤婢,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此時她還沒有心思去收拾她,當下她最在意的就是昨夜衛疆到底去了哪裡,為何要在她新婚之夜,讓她獨自守了一夜。
對於女人,一輩子就只有一次新婚夜,有多重要,每個女人都知道,她到底做錯了什麼,要讓這新婚夜在她心上留下一輩子都揮之不去的悲痛?
昨晚她盯著滿屋子的紅,內心是多麼的歡喜,多麼的期待,可是後來,火紅的蠟燭燃了半截,越來越短,她眼睜睜的看著蠟燭一點一點的燃盡,漫漫長夜,她過的格外的漫長,但後來看到漸漸開始亮堂的天色,她竟然希望黑夜還能再漫長一些,她寧願一直這麼等待下去,夜再長,也沒有白日來臨時,讓她去接受新婚夜裡,她空守了一夜的新房要好受得多。
雲傾看著翠竹沒有說話,可翠竹卻是自顧自的說了起來。
“那秦雨露也太不是人了,新婚夜裡竟然使出這招,硬是將世子留在了她房裡,她簡直就是喪盡天亮,見不得世子夫人好啊,這才一嫁過來,就給你個下馬威,還真以為侯府後院就是她的天下了。”翠竹一句話,就將雲傾想知道的事情,全都說了個清楚。
雲傾嘴角顫抖的厲害,咬著牙說道:“她使了什麼招?”
“昨夜裡,秦雨露突然囔囔著肚子痛,叫的那叫一個悽慘,好像就快不行了似的,不只是世子,連侯夫人也跟著去守了她一夜……”
後來翠竹還說了些什麼,雲傾就聽不見了,耳朵裡全都是翠說竹的那句:“不只是世子,連侯夫人也跟著去守了她一夜。”
昨夜衛疆和侯夫人確實如翠竹所說在秦雨露的屋裡,但是並非翠竹說的是秦雨露耍了心機,而是秦雨露真的是肚子痛,還見了紅,侯府上下人丁稀薄,全都盼著這個孩子,連夜請了醫館過來,秦雨露更是慌的大哭,她為了這個孩子受了多少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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