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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夜的官兵終於發現了年輕男人的身影,縱馬疾馳,年輕男人撮指唇邊,連打幾聲響哨,奈何風雪之中,卻無人應答。
官兵越來越多,以鳥哨傳音,從四面八方圍捕而來,年輕男人離開房頂,落下小巷中,在雪裡一轉,甩開追兵。剛出巷口,卻有更多的追兵掩來。
那年輕男人不敢戀戰,抽身退走,腳步猶如點水浮萍,於雪中留下淺淺的一行腳印,不料前方官兵合圍,各自彎弓搭箭,然而陣勢還未擺好,年輕男人便轉身一抖,從袍中抖出無數牛芒般的黑色小箭。
面前巡防衛士縱馬殺到,怒吼道:“何人在上京城內放肆!”
眼看奔馬正要與那男人對撞之時,男人迅速摘下斗笠,揮手一擲,那衛士瞬間從馬上倒栽而下。錯身而過後,斗笠飛回,年輕男子接住,戴在頭上,不再言語,縱身躥進小巷內,再無蹤跡。
騷亂方停,騎兵挨家挨戶敲門搜查同黨。
段嶺在房中生起火,讓郎俊俠躺在床上,給他上了金創藥,再把一截人參切碎放進水壺裡煮著。
“哪來的人參?”郎俊俠閉著眼問道。
“藥房裡偷的。”段嶺說:“為什麼有人來殺你?是壞人嗎?”
郎俊俠答道,“十二日前,我前往胡昌城中辦事,被刺客武獨發現了蹤跡,尾隨不去。本想借機殺了他,奈何那人狡猾至極,我中了他的連環計,倉促交手,反而負了重傷,我用盡渾身解數,才在阿爾金山下將他甩掉。”
“就是……死掉的黑衣人嗎?”段嶺問。
“不。”郎俊俠閉著眼答道:“外頭那黑衣人叫‘祝’,是陳國影隊成員,影隊與武獨向來不對付,料想尾隨我至上京,打算獨吞這樁大功,沒想到陰錯陽差,死在了你的手下。”
原來郎俊俠沒有來接自己,是辦事去了,胡昌城在哪裡?段嶺滿腹疑問,要再問時,郎俊俠又道:“把屍體藏到馬廄裡去,用乾草蓋著,再把雪鏟了,血跡蓋住,換一身衣服。”
段嶺有點害怕,但他還是照著郎俊俠的吩咐做了,屍體仍圓睜著雙眼,不知會不會變成鬼晚上來找他索命。剛辦完這事,脫下滿是血跡的外袍,穿上一身單衣,門外便有馬蹄聲經過。
“巡司使公幹!快開門!”一名衛士在外頭喊道。
第8章 解圍
段嶺一陣遲疑,不知是否該上前去開門——郎俊俠還躺在房中,大門上了門閂,外頭的人拍了幾下門,段嶺便冒著風雪去開了。
“喲。”騎兵也十分意外,問,“怎麼是個小孩兒?你家大人呢?爹孃呢?”
段嶺答道:“生病了。”
“這不是名堂裡頭那孩子麼?”背後一名像是騎兵隊長的男人,低頭端詳段嶺,段嶺一身單衣,被凍得嘴唇青紫,站在門後不住發抖,年輕男人下馬,打量段嶺,段嶺已忘了在何處見過他。
“你爹呢?”男人說,“記得我不?我是蔡閆的哥哥,蔡聞。”
段嶺想了想,說:“他病了,我不記得。”
蔡閆他是記得的,但這男人段嶺記不得。
“你家裡大人能見人麼?”蔡聞又皺眉察看段嶺眼眶上的瘀青,段嶺先前被揍得甚狠,眼皮腫著,蔡聞伸手去摸,段嶺只是有點驚懼地朝後躲。
“在睡。”段嶺不願意讓蔡聞進來,生怕他發現了刺客的屍體,蔡聞見段嶺畏畏縮縮的,一個小孩,大冬天只穿著單衣,赤腳站在門口,終究心下不忍,說:“罷了,快回去歇著。”
“下一家!”蔡聞朝士兵們吩咐道,翻身上馬,離開,背影一晃,轉馬時段嶺才想起先前來接蔡閆的,正是這年輕男人。
巡城士兵走了,段嶺鬆了口氣,閂上門,回到臥室內,壺中參茶氤氳著一室香氣。
段嶺把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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