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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一趟。”武獨調整手套,答道,“我與鄭彥談過,都覺得這次影隊出來的人至少有三隊,費先生建議我儘快去把他們殺乾淨,否則連睡覺也睡不好。”
“去多久?”段嶺問。
“很快。”武獨答道,“臘月之前,一定會回到你身邊。我不在的時間裡,鄭彥會負責保護你,這些事,我已告訴費宏德先生。”
“上哪兒找人去?”段嶺又問道。
“這個你就不用費心了。”武獨充滿邪氣地笑了笑,答道,“重操舊業,找幾十個人,還是沒問題的。”
武獨整理好裝備後,躬身親吻段嶺。段嶺把他送到府外,目送他騎著奔霄離開。
武獨一走,段嶺心裡登時有點空空蕩蕩的,走到廳堂時,費宏德與鄭彥對坐,正在閒話,見段嶺過來時,兩人便起身行禮。
“請不要客套。”段嶺有點拘束地笑了笑,他仍未完全接受這情況——原本的朋友,一下都成了臣子。
“必要的禮節還是要有。”費宏德說,“否則無以駕馭眾臣,一樣米養白樣人,知人知面不知心,正是如此。”
“可我也不是一國之君。”段嶺無奈笑道。
“居儲君之位,大多禮節與陛下等同。”費宏德說,“漢人自古以來俱是如此,是不是?”
段嶺只得說:“先生教訓得是。”
費宏德與鄭彥才一起再次鄭重朝段嶺行禮,段嶺坐到榻上,吁了口氣,他也是讀書人,知道儲君的重要。皇室中帝君當仁不讓,為天下之表率,國家在他的監督之下運轉。儲君成年以後,權力則非常大,御駕親征時由儲君監國,並有東宮與其下轄謀士,大多數時候,儲君須得擔下將近一半國事。
當年李漸鴻還在時,便不止一次說過,他只會打仗,不會當皇帝,待帶著兒子回南方後,便依舊四處征戰,將這個國家交給段嶺來治理。
習政、讀書、體察民情、熟稔軍事,都是東宮太子必修的功課,段嶺卻完全沒想到,自己竟然是以這樣顛沛流離的方式,來修完了所有的課業。
這麼一天過去,鄭彥確認他的身份後也不敢與他亂開玩笑了,規規矩矩的。段嶺逐漸習慣了些,就像朝中議事一般,一文一武,左膀右臂。
費宏德則在幫他看鄴城附近的規劃,審批來年的預算。不多時信差的情報來了,耶律宗真已抵達潼關,並順利出關,回往中京。
“兩位怎麼看?”段嶺把信出示給費宏德與鄭彥。
“三年之內,是不會再起戰事了。”費宏德說,“但韓唯庸的勢力在遼根深蒂固,要拔除他,說不得還需一段時間。接下來的一年中,不要指望宗真能幫助我們。”
鄭彥答道:“遼國內武林派系不多,耶律宗真又有虎賁衛隨侍在側,這些年中牢掌軍權,應當不會出太大岔子。”
段嶺一想也是,耶律宗真、耶律大石等人俱非常重視兵權,自耶律氏立國起,軍權便始終掌握在皇族手裡。韓唯庸這次要殺宗真亦不敢調動遼軍,只能暗地裡找元軍協助出手。
“嗯。”段嶺說,“那我……大概明白了。”
費宏德眉毛一揚,似乎還在等段嶺的問話,段嶺見兩人都看著他,奇怪地問道:“怎麼?”
鄭彥笑了起來,費宏德也會心一笑。鄭彥說:“殿下不會這麼問的。”
“怎麼問?”段嶺一怔道。
費宏德打趣道:“原以為您想聽結論。”
“結論?不不。”段嶺向來有自己的判斷,答道,“我只要過程,結論我自己會有。”
“殿下與如今東宮那位,最大的區別就在這兒。”鄭彥說,“初時認得他,總覺得哪兒差了些,後頭仔細想來,應當就是這個原因。”
費宏德說:“蔡家一門讀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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