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冶鳥飛渡青冥裡。23．0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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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叫仙？”

霍十一：“不挺像嗎？雖然我感覺這仙菜的不行就是了，還攔了我的修行路，就暫且是仙吧”

霍十一：“再說了，您說我這不叫仙，那什麼叫仙？”

村民種著田道：“哦，你說是就是吧。”

霍十一：“好吧……還有一事，上次您說你們身上這些花紋是東夷鳥師的越巫圖騰，你們祖上是越地的人？”

村民道：“是啊，我們村子乃是楚國滅越之時，為避戰亂所建，因祀水而生，所以村名祀水。”

霍十一：“水？南邊那條小溪嗎？說起水，我又想起來，懸棺嶺一線天底下都是船棺，那是你們葬的嗎？”

村民點頭道：“一線天是我們越族人祖傳的葬地，死後葬入一線天，被守墓衛士守護屍骸，與先祖一同順著昇仙鬼門得以進入不死仙境。”

村民搖著腦袋道：“昇仙鬼門是前往不死仙境之前必經之路，傳說裡是在土伯的角上，別的我不知道了。”

霍十一：“多謝大哥，如果以後我有機會知道更多的話，一定回來告訴你”

——《秋風和與霍十一合線》——

秋風和：“瘋癲……你知道那些瘋癲的人在哪裡嗎？”

霍十一找到了秋風和。

霍十一：#先等他聊完再說

秋風和：撓撓頭，我們上去之後也沒見有人瘋了呀，難不成見到不死藥之後受到了什麼衝擊？

孩童輕描澹寫的道：“瘋癲的那個死了。他遇到了一個叫做馮秀才的人，他們一起去找通往黃泉的路，然後他溺死在海里被撈屍人撿回來，聽說那個馮秀才瘋瘋癲癲的跑去了福州八閩。”

秋風和：“好傢伙，跑的夠遠的。那你知道他瘋癲的時候，口中唸了什麼嗎？”

孩童皺著眉道：“他說他要去黃泉蒿里尋他們，昇仙鬼門之地一定有他們的痕跡。只有透過黃泉之路，踏過蒿里鬼道，方可得見苦泉天宮，見到逝去親人！還有什麼‘黃泉蒿里每隔一甲子便對外示現長生仙緣。成仙成鬼不過是一線之隔罷了。’‘《玄君七章秘錄》的太陰尸解蛻形籙！我聽到了天狗的呼喚！’總之滿嘴的瘋話，天狗這般神獸的呼喚，常人怎麼可能聽不到呢？”

孩童頓了頓道：“爺爺說了，他定是也瘋了。”

霍十一：“昇仙鬼門？”

霍十一：“那不是你們村的人死後埋在一線天之後去的地方嗎”

孩童驚訝道：“啊？可是那無非是個傳說罷了，越人埋骨崖壁千載之久，從未有人見過其中骨骸復活，可見所謂昇仙鬼門、不死仙境不過是美好的精神寄託。就像是族中傳說‘代行夢魔的傳人走出洞天福地，參與進了楚國滅越之戰，當初古越國王族天下四散，有不少躲進了閩越山林，與鑿齒之民混居一處，從此才有鑿齒守衛看守一線天。’但是，除了那些可怕的怪東西，誰也沒見過代行夢魔的傳人是什麼樣的，洞天福地是什麼樣的。”

孩童緩了一緩語氣道：“這般看來，去尋找昇仙鬼門、不死仙境的人，和尋找架壑仙宴的瘋子有何分別？”

唐玄：（這說的不就是夢魔者嗎）

霍十一：“你小子，轉世沒喝孟婆湯？少年老成不好吧！”#愣

唐玄：（哪位夢魔者前輩跑過去去了）

孩童一副老成模樣道：“爺爺說過，我們越人雖然信奉巫道，卻也只當持著祭祀先祖之心，不可過分迷信於此，乃至於迷信到充滿愚見、心生鬼狐。宋代的王明清就在《投轄錄》中表達的很清楚‘迅雷，倏電，劇雨，飈風，波濤噴激，龍蛟蛻見，亦可謂之怪矣！以其有目所覿，習而為常，故弗之異。鬼神之情狀，若石言於晉，神降於野，齊桓之疾，彭生之厲，存之書傳，以為不然，可乎？’尋常之事不曾見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