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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小販開始擺攤，另一些更“勤勞”的，則是已經支好了攤位，開始營業。
“老闆，先給我來兩籠包子，一碗豆漿。”
“好嘞，你稍等。”
攤位後面，一箇中年大媽，熱情的招呼著。
江寒坐在街邊的板凳上，低著頭，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恰在此時，一陣微風吹過，帶來絲絲芬芳。
一雙純白的繡鞋，出現在江寒的視線內。
他抬頭看去，好對上蘇青禾那美麗的雙眸。
“師姐，早上好。要一起吃點兒嗎？”
蘇青禾沒有說話，只是搖了搖頭。
江寒也只是微微一笑，並沒有說什麼。
他坐在桌前，等待著老闆給他上包子。
可慢慢的，他察覺到了不對，蘇青禾就這麼站在他身旁，像個女鬼一樣盯著他，也不說話。
江寒感覺渾身不自在。
“師姐，有事兒嗎？”
“有。”
蘇青禾惜字如金，就吐出一個字。
“師姐，有什麼事兒，咱們可以坐下說。”
蘇青禾看著發黃、發黑的木凳子，輕輕地搖了搖頭。
江寒順著她的視線看去，也是無奈。
“師姐，要不你先等會兒，我吃完飯……”
江寒話說到一半兒，卻突然對上了蘇青禾那平靜的眼眸，又把剩下的話嚥了回去。
“好吧。老闆，把我的包子給我包起來……包兩份兒。”
“好嘞！”
……
此時，天色已經矇矇亮，天邊已經出現了一抹魚肚白，太陽即將升起，新的一天開始。
大街上，蘇青禾和江寒並排走著。
江寒一邊走一邊吃著包子，非常歡快。
蘇青禾面無表情，不知道在想什麼。
實際上，她等了江寒一晚上，只為尋問一個問題。
蘇沐成昨天對她說的那番話，讓她察覺到了自身存在的一個問題，那就是：她的武道並不圓滿。
武者飛天遁地，為世人所向往，但苦修多年難道只為了飛天遁地嗎？
大家都說修道，是為了長生。
但，又有誰真正做到了長生不老？
那麼苦修的意義，又是什麼？
她父親對江寒特別的態度，還有母親的默許……收他為徒，一定是江寒身上有些她不知道的因素。
她思考了半晌，最終得到一個答案。
殺人！
江寒殺了很多人，而且敢殺人，所以父親對他欣賞。
武道的本質就是為了殺人，江寒正是擁有這種本質，才會被她父母所看重。
不然，江寒有什麼東西可以被她父母所看著呢？
江寒並不排斥殺人，而且殺過很多人……
這就是她找到的答案，自己的武道並不圓滿，因為自己還未殺過人。
但是讓她真正自己去殺一個人的話，她又不知道該如何去做，所以找到了江寒。
她等了江寒一晚上，就是想向他詢問這個問題。
但，話到嘴邊，又不知道該如何去說。
這時，她突然發現江寒一個沒抓穩，一個包子掉在了地上，江寒看著那個包子，一臉的心疼。
“嘖～可惜了。”
江寒將那個包子撿了起來，放在了路邊一塊兒較為乾淨的石頭上。
蘇青禾好奇的看著這一幕，有些不懂他在搞什麼？
“江寒，你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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