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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張黑白的照片,有些年頭,邊角已經暍色發皺,照片中間偏左的位置,還有一個針眼大小的洞。

周姆媽心道著奇怪,她上了年紀,眼睛與近視眼無異,拿出照片要攏眼重睫看才能看清。牯嶺路的路燈今日滅了幾盞,看了一會兒才看清照片裡的形狀。

是一個六七歲的小姑娘,臉蛋兒圓圓,額髮覆眉,兩條發毛的辮子撇在肩頭上,右臂上掛著長壽線,嘴角咧著笑得歡,而那個小孔恰在眼皮上的位置,漏了點光。

周姆媽看清照片,指尖冰冷溼濡,眼神直射在那漏光的小孔上,翻到背面。背面的角落上,用黑墨水寫著兩行數字。第一行是出生年月日,第二行是忌辰,最後還用血一樣鮮豔的紅墨水,寫著一個名字——甄慈。“慈”字最後一點,收筆不及時,留下了一個紅墨團。

周姆媽驚呼扔去照片,忍不住在原地顫抖,口唸:“甄慈……怎麼……”

一邊的車伕等久了,不耐煩跌跌痠痛的腳,說:“我說,儂看啥子。”搓搓兩個指頭,“麥克,麥克。”

照片和羽毛一樣輕,順風掉在車伕腳邊。

車伕穿著青布鞋,帶泥的腳尖踩住照片的一腳,他目力好,撿起那張照片笑吟吟看啊看,嘴裡嘈閒白夾,道:“這小囡囡長得忒乖,這眼睛大得像葡萄似,嘴巴不薄不厚,真是個好福相。”舉著相片問周姆媽查叄問四,“這是儂個囡……”

話未畢,車伕看到了相片後的忌辰,訕訕地斂了話,自言自語:“可惜喲。可惜看不到這囡囡長頭砡砡個模樣……”

周姆媽面色很不好看,兩眼無神,嘴唇緊齧,狀似悲傷,車伕愛錢也懂親情,樂得做個好人為自己積福,他送過照片,說:“罷了罷了,這一趟路也拿不到多少麥克。”拉起車就去別的馬路上拉客。

周姆媽顫抖的十根手指,用盡十二分力氣撕毀照片,皮包也丟到地上,最後還拍拍手,拍去晦氣似的。

十年前,她幫亡子成房立戶,尋的物件就是甄慈,那個被媽祖認作乾女兒的甄慈,說明白一些,就是幹了鬼婚這種事情。鬼婚自古就有,不是聞所不聞之事,但她們是騙了一個未出幼,父母未答應的囡囡來做鬼婚,可謂是一點也見不得光。

這件事情,除了夫主,只有法租界的陶探長知道。

夫主不可能開這種玩笑,陶探長更不可能。陶探長在這件事情上是個意外的障礙,意外的是,這個意外的障礙最後也與他們同流合汙,一旦件事情敗露,陶探長也沒法脫身,比較他做了比鬼婚更惡劣的事情。

不是這二人,難不成是甄慈回來了?周姆媽被自己的想法嚇到咬了舌頭,她狂甩頭,拍胸脯安慰那顆快要停止跳動的心臟:“惡取笑,定是惡取笑。”笑聲也是顫抖斷續的,“定是那個大囡囡知道了真相,拿照片來恫嚇我。”

自我安慰並沒有用,一輛汽車從後直直開過來,她都忘了去躲,好在車主長了眼,方向盤一打,與她擦身飛過。

周姆媽兩下里受驚,早已魂不附體,汗出如泉,慌不擇路回公館冷靜心情。

周姆媽的夫主是洋行的買辦,不到晚上兩點不歸。公館不大,請的孃姨和大姐也不多,周姆媽回瘋瘋癲癲回到公館,還在忙碌衛生的孃姨見狀停下手中的活兒問道:“誒,夫人大逗彭天個啥子事?”

周姆媽做不了聲,只摘金丟銀,跑到房裡換了一身樸素的衣裳,又直奔佛龕面前,氣息掇掇點上叄根香。她雙膝著地,像插燭般,對著佛龕磕了幾個頭,嘴裡唸唸有詞。就在要插香的時候,她且在佛龕裡又看到了一張甄慈的照片。

快十二月了,我居然吹空調吹感冒了,冬天,廣東的朋友注意不要中暑。

寫的慢,這段的劇情也就會寫的比較長。慢慢寫吧,很高興你能看到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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