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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庭掐了煙,說:“是。”
“二爺尋我,該不會是要怪我剛剛的不避嫌不拒絕?”陽臺上的風大,煙味很快散去,甄鈺走到陽臺裡的時候已嗅不到一絲煙味。
顧微庭從口袋裡掏出香帕,上方有一痕紅色。他舉在半空,好似舉著罪證一樣,過後丟下香帕,帶著一丁點的怒氣,狠狠碾上叄腳,即便如此,他嘴裡說出的話,還有語氣,都沒有一點火藥味:“午時確實是我的錯,我想明白了。”
甄鈺驚於他不惱午時吵口之事,不到一日主動釋懷,態度好極了,她不知怎麼介面。周遭沒有多餘的耳目,甄鈺踮起腳,手勾住他的脖頸,嘴覷的異常親切,在月光下斗膽送上一個吻。顧微庭太高,她拼命踮起腳,偏偏倒倒,只有足尖點地了才能親到他。
顧微庭伸手攔她腰,助她穩定踮姿,又低下頭,讓她不需要踮的太高。唇瓣經幾度吮吸、含舔,口脂已去,最原始的、沒有任何裝飾的唇瓣才是誘人。
甄鈺只想單純送一個蜻蜓點水的吻,略解一渴,調情一番,哪知顧微庭興致非常,性器說硬就硬,瞬間瘋如昨,狂如朝,細磨功夫,嘴從香噴噴的櫻唇,親到粉濃濃的軟頰,舔至光閃閃的眼皮,含上軟綿綿的耳根,唧唧有聲,親得她芳心轉焰,渾身的肉顫篤篤,膝蓋一彎,腳踝失去力氣,險些跪到地上去。
昨夜是在迷糊之中做的愛,顧微庭以為是神智迷糊才會迷失在肉體上,但清醒時好似更迷失了,手掌在雙乳上忙個不停,摸到酣美處,腕頭不斷加勁。
乳肉受摸,滋出的癢意無處可搔,小紅端在衣下挺立起來,甄鈺心中思春難耐,隱有嬌滴滴的呻吟從香喉裡傳出,斷斷續續的,她掙扎幾下,卻白白浪費了幾分力氣。
只摸乳不過癮,動人之源是股間處,他撩起甄鈺的裙子,指端挑開褲頭,手毫無障礙伸到股間裡,黑暗中摸那裂縫,摁住珠核。
在手指的摸摁下,遮著花穴玉口的兩片花瓣動了情,慢慢翕開,熱氣直噴,二指進到玉口裡抽動幾回,春水洶湧地流出一股。
顧微庭樂不知疲,如飢似渴,一腿擠進甄鈺雙腿裡,解開腰上的皮帶,要赴銷魂陽臺,做酣暢淋漓的白肉連體大戰。
皮帶上的金屬聲音,讓人脊部竄上一陣森涼感,甄鈺玉肢亂顫,香口粗喘,攮開顧微庭,拒絕他下一步更無恥的動作,她眼放秋波,嬌紅著臉,作楚楚可憐的情態,說:“明日……不……下週再做,我、我還疼。”
壁上的掛鐘響起,辰光到晚上的九下鍾了。
來顧公館不過是一個遮人耳目的手段,上海人睡的晚,在堂子裡的人兒睡的更晚,按照計劃阿牛要在十一點的時候才行動,他今日要去周姆媽家中送一份禮,扮作她的模樣,應說是扮作死去的“甄慈”的模樣。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去送一張非常漂亮的照片。
現在才九下鍾,還有兩個小時,今日不到辰光一刻也不能離席,且她出現在顧公館裡的事兒,要被越多雙眼睛看到才好,與顧微庭在陽臺上耽誤她的正事兒了,甄鈺忙理衣裙,眼神閃閃躲躲,說:“我先下去,二爺過一會兒再下去,這樣不會讓人起疑心。”
【週五了,更難登了,登了一個小時,本來很暴躁,活生生被這網逼著安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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