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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孔有七八分相似。
顧微庭的目光沒有一點遮掩,直直的像一個尖銳的鉤子,春燕樓被盯得臉揣上了羞澀,一顆心上不上下不下的,她連忙低頭喝茶。顧玄齋見狀,打趣顧微庭:“如何?要與春燕樓小先生點大蜡燭?”
這句話一出來其它叄個小先生沁頭低笑來掩蓋羞澀。他們都是小先生,沒與那些少爺老爺點過大蜡燭,只在出局時被揩過幾次油,但點蠟燭這種要求放在臺面來說,確實還是羞人面與耳。
“大少爺說什麼不正經的話,二少爺是文人,還是老師,與我們點大蜡燭傳出去名聲可不好。”春燕樓邊紅著臉,邊偷覷顧微庭說。
春燕樓心悸動了,早不當晚她也要與人點蠟燭,而顧微庭儀表堂堂,身材修長,如果給她開苞的人是這位少爺,她確實不虧,如果造化好,被顧微庭擺了房,包了往後的生意,也算是能飛上枝頭當鳳凰。
顧玄齋搖頭笑說:“你們堂子裡也不知經宿過多少文人了,文人也是人,難不成文人沒有第叄只腳?沒有肉慾的?聽說文人在這種事情上更浪蕩些,在白花花的腿上提筆寫詩,香膩膩的背上作畫,完事兒了心肝寶貝叫的甜,比起那些完事兒後提上褲子就走人,單純洩慾的男人,你們總虧還是喜歡文人。”
一直話最少的活琵琶小如春,這時候終於開口說話了:“大少爺倒是知情,只不過我們是長叄書寓的先生,不是什麼野雞鹹水妹,與我們一度春宵的少爺老爺,提筆在腿上寫詩背上作畫的,沒幾個。”
小如春琵琶彈得好,說話也和琵琶聲一樣清清脆脆。小如春話中有意,不意是想說找野雞做愛,找野雞吃茶,包養野雞是沒有臉面的一件事情,因為長叄與野雞從來不是一個檔次的堂子。嫖客裡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一群人吃局若叫了長叄的妓女便不叫么二的,誰叫么二的妓女,可是會失面子的。顧玄齋與藍橋的金素孃姨有瓜葛,藍橋凹上商界上體面人家以後算是野雞變成長叄,但在同行眼裡還是野雞。
上海里誰不知顧家和野雞藍橋有關係,這話說出來可是在諷刺顧家眼光差。
小如春膽兒最大,這段時日被顧家叫了好幾次局,臉面瞬間有光,也有了些脾氣,全不把自己當外人看,吳漱仙怕小如春的話壞了氣氛,連忙岔開話:“我前些時候聽堂子的好哥哥說二少爺是西洋的數學博士,心裡欽佩了許久。說起來怪不好意思,我自小數學就是最差的,七加八,八加二都算不對。”
顧玄齋今日心情好,不想計較這些東西,一笑而罷,別過頭看春燕樓說:“爽氣一點子,若是覺得成,便打個電話與姆媽說今晚要留夜點大蜡燭。小先生開苞的費用,顧家自然不會少你一分。”
而後又去看顧微庭,說:“你眼光倒是好,蘇州來的先生在上海最有名氣了。”
“大少爺今日說話怪讓人耳熱的,不是正經話。”春燕樓身子稍稍往顧微庭坐的方向倚過去了,一雙明亮的眼睛,也溜著顧微庭腰間,打量那尺寸。但顧微庭穿的多,不能知腰間那話兒的尺寸。如棍還是如籤,得脫了衣裳才能知曉。
眾人明白春燕樓的心思,這是願意與人點蠟燭了,李秀娥偷笑:“今日春燕樓哥哥要與人並肩兒去房間了。”
顧微庭不想自己的舉動讓人會錯了意,不落痕跡挪開身子避開春燕樓的靠近,抿著嘴冷笑了幾聲。
她們所說的肉慾,他沒有動過一個念頭,從頭到尾他只在意橋上的女子是不是春燕樓,可惜天黑眼睛且近視,當日未能清楚看見女子的容貌,耳朵有疾,他們的一長串的對話只捕捉到幾個字眼,一聽顧玄齋說春燕樓是蘇州來的,更是疑惑,她記得橋上的女子似乎慣說粵語。
顧微庭喝過茶水,拿起熱毛巾擦擦手,便正色問:“蘇州來的?慣說粵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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