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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子被人撕爛。”
甄慈兩個字就是一把火燙的刀子,不能在藍橋,尤其是姆媽小寶弟與甄鈺面前提起一個字兒,提起來不啻是剜人心窩子,花梅說完話也是一驚,捂住嘴左右轉著頭,慌張地確認四周有沒有人,確認這天井院裡只有她和金素,她呼了一口氣,道:“還好還好,沒有人在。”
金素望著甄鈺消失的方向,岔開了話題說:“二囡囡的忌日也快到了,大囡囡是回來祭拜的吧,以她的性子,不會隨姆媽一塊去,定又和從前一樣,自己偷偷去偷偷回,也不知她身上還有沒有錢。”
……
前些時候定有孃姨帶恩客在她屋子裡做曖昧的事,那股不舒服的味道留在屋子的每個角落,床也是狼藉不堪,半掛半落的繡帳,滿是皺褶的被褥,混著汗味與香水味的枕頭上還有幾根頭髮,甄鈺皺起眉頭推開一扇窗透氣。窗子一開,一派的粉色光景,迎面撲來一股花香。
她的房前種著榆葉梅,二月份的天開得正好。
抬手摺下一枝榆葉梅,枝上的花兒不多不少,恰好有十朵,有盈盈欲笑的,也有自然垂枝,靦腆羞澀的,甄鈺點點淡黃的花蕊,唱:“月光光,照地堂……”
未畢,壁上的自鳴鐘指到六時遲鈍地響了幾聲,甄鈺把手中的榆葉梅擱在窗沿,吃了一片安神藥水,不顧床上的狼藉躺下去,眼皮子一閉,迷迷糊糊進到夢中。
二月的天黑得快,天一黑,金素的恩客來了。
那恩客叫程酒,是做米行的,叄十六歲,比金素大了叄歲,出手闊綽,來這兒除了吃煙吃酒,還尋金素做點沾皮靠肉的勾當。
程酒大半個月沒來,一見金素摟著她就濃濃親個嘴兒,說:“前幾日在東洋茶館裡找了幾位倭女吃煙吃酒,倭女在床上騷發的很,好生無趣,還是你這兒好,七竅玲瓏,小嘴兒甜,那牝兒也緊,耐鑽的很。”
程酒的手正往下走,金素故作嬌嗔推開他,掠掠鬢髮,送上煙茶二事,說:“程老爺跳槽還與我說,我聽著,心裡是醋溜溜的了。”
程酒岔著腿在床上吃煙,嘴上吃煙。金素單手端了一個圓盤過來,裡頭放了一團瓜子、一團核桃和一團蜜餞,程酒大吸一口煙,邊吐著煙邊笑,從兜裡掏出錢放上去,耗費不貲也是無關痛癢的態度:“你還學那長叄書寓的規矩裝乾溼、敬瓜子呢,如今那些地方規矩都不多了,你們野雞都成以往的長叄了?別端著了,今日爺是來和你白相相的。”
金素收下錢,開始解上衫,程酒眼兒不轉看金素把短衫肚兜解下,露出兩團白晃晃的東西來:“我們這些人乾的是零碎嫁勾當,不常開門,開門就是缺銀要還債了,便就要程老爺多在這兒出些血,別跳槽去長叄么二哪兒做先生,也別去東洋茶館找倭女,在我們藍橋當個丹陽客人,冷落我們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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