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姑梁提示您:看後求收藏(116,【民國】零碎嫁,豆姑梁,層繁體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心。
花穴久曠情事,甄鈺吃痛,鬢亂釵橫,似乎吃了潑天的委屈,掄起肉團團的拳頭,如雨點般砸向顧微庭的背上,花穴不滿性器沒有預兆地闖入,肉壁緊繃繃,想驅逐性器。
今夜是久旱逢甘雨,性器進入花穴,顧微庭緊繃近百日的筋節一下子放鬆了,花穴容納他的性器,容納他的身體,插進去他感到無比安全、自由與溫暖,是家沒有的安全、自由與溫暖。
尾椎骨陣陣發麻,一掐也感覺不到拳頭帶來的疼痛,顧微庭吃緊地摁住甄鈺的肩膀,眼睛一閃一閃,露出貪婪的光。
龜頭頂著花心弄得熱鬧,他像個久經沙場的將軍,性器為武器,插進花穴如蛟龍入海,抽出花穴又如猛虎出林,把敵人殺個片甲不留。
花徑裡沒有一點水意,整個胯部如著火一般,裡外辣如火炙,抽插幾下,穴肉一片片充血,眼看就要起浮皮,甄鈺這朵蓮花,這多正在迅速凋零的蓮花,放下了無用的拳頭。
越掙扎凋零得越快,她要死不活地頭頂上湖色秋羅帳子,長一聲短一聲哼,哼聲透過玉齒,穿過木門,驚擾了飛過樹梢的蟲鳥。
屋子的陳設煥然一新,鋪設得十分富麗,門上掛著東洋門簾,掀開門簾,入眼是一套紅木茶具,桌上放一把酸枝木琵琶,屏風之後立著一口西洋衣櫃,一面擦得發亮的著衣鏡,鏡旁是一張紅木梳妝檯,臺上擺滿西洋的胭脂水粉,左邊一盞明晃晃點著銀書畫燈,四周的牆壁勻糊著湖色印花洋紙,畫燈一照,屋子鮮然有色。
看著屋子的整齊陳設,顧微庭搖身變成一個惡劣的偵探,他想到另一個混亂的景象,凳子椅子橫七八豎,歪倒的酒杯,裙褲在地上互相纏繞,床邊扔著一個裝有精水的避孕套……哪個不是蒙上男女間的歡愉曖昧。
顧微庭從憤怒轉變成難過,他們是風流雲散的舊人,舊人尋新人做葷,無可指責,他忽然慢下動作,打量甄鈺。
赤裸的身體是一張純潔的畫布,畫布放在床上,正邀畫家作畫,顧微庭不是畫家,卻試圖在畫布上留下痕跡。
這只是在神聖化自己的粗魯,顧微庭清醒過來。
款款溫存幾下,花穴感到性器的溫柔,很快泌出了水意,甄鈺動情,姿態越加豔麗。顧微庭一隻手扶住甄鈺的腦袋,一隻手蜻蜓點水一般摸著甄鈺的額頭、鼻尖,最後五指罩住右邊的乳兒揉,乳頭被夾在指縫中求生。
顧微庭抱住甄鈺:“寶寶,我回來了,寶寶你抱抱我。”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