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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鈺再把紙條上的文字再看了一遍,眼眶內不知不覺的滴下淚來,姐姐在死之前說了什麼,她迫切地想知道,哪怕只有一個字。
明知這可能是別人造作的圈套,但兩腳還是不自由地走出巷子,僱了一輛黃包車,隻身前往牯嶺路。
半年前,周姆媽的夫主在自己的公館裡被活活燒死後,公館裡裡外外變得格外陰森。夜晚路過這處公館,不少人都選擇繞路。甄鈺坐的那輛黃包車,車伕不敢靠近公館,只說靠近那處公館會折了今年的財運,遠遠地就把甄鈺放下了。
四周沒人,荒涼的路邊只有幾盞路燈,其中一盞路燈下有個人影,看不清臉龐,身材有些高大,甄鈺乍了膽,叄腳兩步走過去,每靠近一步,便辨得面貌多一分,是呂江年。
呂江年從光下走來,語氣輕鬆,道:“好久不見,別來無恙。”
甄鈺反應過來今日之事是個徹徹底底的圈套,呂江年靠近一步,她腳下退一步。
才退一步,後面響起了雜亂的腳步聲,眼前忽然一黑,頭上被人套了個粗糙的袋子,來不及呼救,一根棍子兜頭落下,打得她兩眼發昏。
腦袋上罩著袋子,甄鈺感到越來越悶,一個急喘,四肢癱軟,倒在了地上。
棍子不留情落下來,等她醒來時腦袋還是疼若刀割了一般。
甄鈺想摸腦袋上的傷口,卻發現自己四肢被臂粗的繩子緊緊束了起來,根本無法動彈,嘴巴也被布給膠住了,發不出清楚的聲音。
甄鈺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輪眼看四周的環境,開著一盞磨砂檯燈,不甚明亮,諸多東西瞧不大清爽,眼球彷彿被蒙了一層薄霧似的,她眯起眼睛,眼睛眯起來就活了不少,這下看得清爽了,只見底下是防水的實木地板,四壁糊著湖色印花洋紙,每個角落都擺著一盞像人那般高的磨砂檯燈,而靠近床邊的地方,放著一個夜壺箱和痰盂,眼前有一扇窗子,但窗簾厚實不透光,也合得嚴實,外頭的環境一點也瞧不著。
就在甄鈺琢磨這是什麼地方的時候,窗外傳來嘶啞的蒸汽聲。
她在一艘輪船上!
伴著吵耳的蒸汽聲,船身劇烈搖晃起來,甄鈺冷汗狂流,昏迷前見到的最後一個人是呂江年,不需想今次是落在他手內了。
他想要做什麼?
甄鈺掙不開束在肢體上的繩子,手足奮力越掙扎,卻把面板磨出了血色。
……
作為女主控,一般不會讓女主被人打巴掌,不會被打身體……
接下來……甄鈺寶寶,我對不起。
因為疫情,月底我就差不多放假了,我要快點結局,再不結局我前面的劇情都要忘了。
船在水面上顛簸前行,房間內那些未固定住的小器物在幾個顛簸以後便離了原來的位置,稍圓潤的東西,已在地板上骨碌亂撞,怎麼也定不住。
像是有千斤重的東西壓在胸口上,甄鈺喘不上氣了,聽著浪聲,雞皮疙瘩說起就起,戰戰的打牙巴骨。
她迫切地想去甲板上呼吸新鮮空氣。
四肢不能動彈的人類和離了水的魚一樣,行動不能自由,甄鈺藉著腰部的力量,撲通一聲,翻身下床,臀部先著了地,傷到了骨頭,轉側便會十分疼痛。
甄鈺身子蜷曲似彎弓,費勁用力,在實木地板上朝著門處蠕動前進,,不到一分鐘,頸上的汗一粒粒直冒出來。
門底下的縫漏進涼爽而帶著腥味的風,比鮑魚的腥味還讓人感到不適,聞著這股味道,甄鈺更覺噁心,屏住呼吸,努力前進了一米。
就在此時,門緩緩被開啟,甄鈺的眼睛當先看到一雙西式黑皮鞋,檯燈的餘光射在皮鞋正面上,鞋面異常油亮。
門一開,風兒肆意灌進房內,甄鈺噁心得把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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