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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炮艇妹乖得惹人憐,跪坐在角落裡不喊也不叫,領口極低,兩隻肉奶子露了一半,她拿雙眼睛合我溜,我被她引上了船,付了叄數毫。我以為她早經人採摘了,是個騷雌兒,乾的時候她下方會夾會鎖,我舉動也野調了些。在船上幹這事兒爽快許多,乾急了,小船搖搖晃晃在水上打轉,綠窗大開,進來的涼風把你出汗的肌膚吹得乾爽,幹累了抬頭能看見月亮,月光打在雌兒的肌膚上,奶子要多白有多白,就和麵粉團成的一樣,我逍遙了一宿,末了抓著炮艇妹的奶子揌進腿間弄了弄,第二日醒來發現被單上有血星子,一問才知她是被逼著出來賣的,才十五歲,昨日疼得厲害又不敢叫,怕掃客人的興。我心裡不忍,花了千元給她贖身,欲帶回上海做小。可炮艇妹半路竊了我身上的錢,打個掩樣術跑了,一打聽才知那位乖乖的炮艇妹是翻剦老舉,專騙外地人,實際年齡已有二十五,保養得好,一點也看不出是個珠殼轉黃的人,又說前些外地來的少爺知自己受騙後,找到她的炮寨欲算賬,氣勢洶洶到炮寨,見到人心裡就軟了。翻剦老舉手段也妙,脫了衣裳給你白相一夜,白相了一夜氣都飛到爪窪國去,哪還會計較前先的事兒。幹他娘個賣牝的騷雌兒,弄得人兩下里沒主張。”
宋錦煜不歇氣說了一通,說得連吼是吼,臉色都發青了。說的是能令人耳熱的故事,在風月場中混過的人,兩耳聽多了這些風流,和聽家常事一樣。
“所以表弟也是這般被誘惑住了?”呂江年笑問。
“是啊,我當時啊氣得帶上斧頭去她的炮寨,結果抵不住誘惑,在床上發狠肏了一場。廣東的翻剦老舉和上海慣使淴浴術的倌人沒甚區別。”宋錦煜舉杯喝口茶潤喉,搵不住舔嘴咂舌念當夜的風流。
呂江年問甄鈺:“那個什麼什麼老舉是什麼意思?”
“翻剦老舉。”甄鈺眼神遊離不定,說出粵語來。
“對對對,這是什麼意思?” 呂江年偏愛聽甄鈺說粵語,不禁精神大振。
“嗯……就是妓女從良後又接客。”甄鈺回道。
“哦,上海也有,大多妓女從良後都難安於室。” 段寺光忘了顧二爺的父親顧榮金娶的人是個妓女,說完恍然,趕緊訕笑著給岔開話題,“方才顧二爺的話眼有些意思,莫不是當過冤大頭哦?是在京城當了冤大頭?”
顧微庭厭煩春燕樓身上的香味,起身坐到吳漱仙的位置上說:“我隨便說說而已,說到花名,花名要在出名之前取好,花名取得好,事半功倍。”
段寺光幾倍酒落肚,腦子有些暈,順著顧微庭的話說:“誒,顧二爺肚子裡一團洋墨水,要不給些建議?”
一直沉默無言的甄鈺急不擇言:“不必麻煩,我已經給自己取好了花名,不久會印小片子。”
呂江年眉毛一挑:“說來聽聽。”
“孟家蟬。”甄鈺回道。
她本想尋個機會請上海灘裡的官家子弟、富紳商旅代題花名,這般做身價又能翻幾倍,可在這種緊溜子裡她只能硬著頭皮說了一個花名糊弄過去。
“孟家蟬?可不是宋代的倌人麼?你們這些倌人取名都愛往古裡取,什麼林黛玉啊、賽金花啊……倒也順口。” 宋錦煜滔滔不絕,發表內心的想法。
呂江年偷腔唸了幾聲,忽而打夯兒拍掌稱讚:“‘蟬’字在其中,音韻諧美,朗然上口,妙也。”
呂江年如此捧場了,在場的人無不跟風稱讚,顧微庭默默從口袋中拿出一支鋼筆,一張巴掌大的紙,寫下“孟家蟬”,叄個字力透紙背。
顧微庭寫訖,做聲反駁:“是個好花名,但有些拗口,不夠大方,叄個字的筆畫過多,印在片子上,毫無新鮮感。再說了,蟬字的意寓並不好。”筆尖一頓,在 “蟬”字上畫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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