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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言之,無名英雄是假的。
付荷的快刀斬亂麻不是開玩笑的:「下一題。文勇……」
這時,浴室虛掩的門被史棣文用腳尖輕輕抵開,打斷了付荷的第二題。
他抱著厚福,用唇語說:「他要尿尿。」
付荷要出去。
史棣文卻在進來後反手關了門。
付荷不得不退居浴缸邊:「文勇,是你安排的?」
「是喬先生的意思。」於敖一口咬定。
這邊,史棣文扒下了厚福的褲子,而且……吹上了口哨。
付荷對史棣文連連使眼色,表示這大可不必。
史棣文置若罔聞,吹了個餘音繞樑。
厚福該幹嘛幹嘛,於是馬桶中爆發出嘩啦啦的水流聲……再加上史棣文的口哨聲,一五一十傳入電話中。
以至於於敖話說到一半便哽住了。
這是有多不雅啊!
問題那不雅之人,真不是史棣文,只是個小屁孩兒罷了。
所以這惡作劇是有多無聊!他史棣文卻玩得興致勃勃。付荷怎一個絕望:喜歡誰不好?偏偏喜歡上這麼一個幼稚鬼……
沖了馬桶,史棣文停了口哨,抱走厚福。
付荷無可奈何地掩上浴室門之前,向房間內探了探眼。
史棣文將厚福平倒著抱在兩臂上,搖搖晃晃,哼唱搖籃曲。他不大唱歌的,之前她鬧過他一兩次,要他唱,他說唱不好,是寧死不唱的一把硬骨頭,逼急了,他便好男也和女鬥,以「武」服人。
可眼下他在哼唱搖籃曲。
付荷出神,握著手機的手下滑,捂在了肩頭。
厚福出奇的溫馴,一聲不響,大概和付荷一樣快要溺斃於史棣文這錚錚鐵骨的柔情中了。
付荷退回浴室,問於敖:「你說什麼?」
於敖顧不上對半晌的空白斤斤計較:「我說,苦肉計是喬先生的意思。最初也只是幾杯酒下肚,話趕話開了這麼個玩笑。可到了第二天,喬先生興師動眾地問我,人,是他找還是我找。我被趕鴨子上架,花錢找了文勇。」
「事成了,為什麼又對文勇食言?」
「付荷,我的確不是三年前的我了,可還不至於隨隨便便送人坐牢。我事先給他準備了診斷書,說他有精神方面的疾病,按我的計劃,他會沒事……」
「又是喬先生?」
「是,他說杜絕後患,才叫事成。」
「杜絕後患?為這麼一點陰謀詭計要滅他全家的口嗎?」
「換了喬先生做,一定做得比我……比我穩妥,我只是給她妻子塞了錢,草草打發了。」
當初,史棣文說過這事兒不像是喬先生做的,因為喬先生不會這麼大費周章,這麼漏洞百出。同樣,付荷說過這事兒不像是於敖做的,因為他還不至於這麼壞。結果,是喬先生和於敖的合作。
可惜沒能集二人所長,於是被史棣文小小地翻了盤。
付荷總記掛著什麼,又從浴室探出頭去。
厚福睡著了。
史棣文將厚福安放在床上,酒店的枕頭太高,他用白色浴袍疊得整整齊齊,墊在厚福的腦後,這會兒在一件件整理七零八落的玩具了。他該拆的拆,該裝的裝,手到擒來,也會在拿上飛機時,童心未泯,擎著它來個盤旋,再來個俯衝。
也許嘴裡還模擬著引擎的聲響。
付荷縮回頭,對鏡子中熱淚盈眶的自己怒其不爭:付荷啊付荷,你可真是「賤骨頭」,他史棣文不過是在做一個爸爸的分內事,你犯得著動容?
「付荷,你原諒我。」於敖請求。
浴室的門從外面被推開。
史棣文將手錶送給了付荷,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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