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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史棣文一聲嘆息:「你等我,我馬上過去。」
「好啊!」付荷脫口而出,「這次你要再放我鴿子,你永遠……」
付荷難得撂一次狠話。
可還沒等她撂完,史棣文掛了電話。
周而復始。無理取鬧,懊悔,再無理取鬧,再懊悔,像是一支迴旋鏢,扔出去,回來,再扔出去,再回來。而付荷要的……不過是史棣文來。
六個半小時的飛行,她把他逼到用了「馬上」這樣的字眼。
可她……何苦為難他啊?
說好了要忍一忍。
這些年有多少次的想說不能說,想見不能見,頭連著尾,尾連著頭的孤軍奮戰,甚至真的要被人推推搡搡,大打出手,潑了紅酒,再扣上跟蹤狂的屎盆子,不說遺臭萬年吧,至少是真的豁出去了才僅僅幫了他一個小忙,便又要扯他的後腿嗎?
要他不要江山要美人,只要這朝朝暮暮嗎?
不能啊。
當即,付荷致電史棣文,口中念念有詞:「我錯了,我錯了……」
史棣文關機了。
這幾分鐘的光景,他總不會是上了飛機。
他只是破釜沉舟地關機了。
天一亮,厚福一如既往地彈下床,活力四射。
付荷掛著兩隻黑眼圈問他,你看媽媽像不像你心心念唸的大熊貓?
厚福不捧場,撇撇嘴走開。
整夜,付荷一直在撥打史棣文的電話,一直未果。
清晨的哈芝巷,是一篇無聲的糖果色的童話。
店鋪無一不關著,外牆上大幅的,瑰麗的人像塗鴉,將付荷對比得彷彿來自小人國的旅人。兒童推車寬大的軲轆軋過微微粗糙的街道,催眠般顛簸。店鋪門口,大多栽種著形形色色的綠植,隨風搖曳。
這才是付荷第一次深入哈芝巷。
大概是孩子氣地要和史棣文作對吧,他千挑萬選選中了這裡,她偏偏不賞臉。
少數甜品店或是酒吧門口,堆疊著座椅,木質或是鐵藝的,千奇百怪。
其中一隻木質矮凳,雕刻作雙臂和雙手託舉的樣子,被付荷一眼相中。
她瞄準了坐下去,屁股底下卻傳來……咔嚓一聲。
而她就是在這時看到史棣文。
他身著黑色運動褲、t恤和球鞋,斜挎了一隻旅行包,不求光彩照人,千里迢迢的旅途,還是要穿得好眠一點。
穿行於五顏六色的塗鴉世界中,付荷看到史棣文這樣獨樹一幟地存在著。
「爸爸誒。」坐在兒童推車裡的厚福不問世事,再自然不過。
付荷的屁股被四分五裂的木頭硌住,眼圈一紅,也再自然不過。
店鋪的主人半睡半醒地衝出來,一口馬來語說得是一等一的好。說聽不懂吧,付荷至少能聽懂人家是在對她興師問罪。
☆、果盤
不遠處的史棣文對付荷這一幕看見了裝沒看見,遊客般走走停停,偶爾還拍個照。
付荷一邊用中國式英語對店主說稍等稍等,一邊等著史棣文來英雄救美,終於是等不及了,吼他道:「你是才奔四,腿腳就不中用了嗎?」
史棣文疑惑地指了指自己,意思是:你在叫我?
付荷認栽,雙手合十,對他諂媚地笑了笑。
史棣文的馬來語一樣不靈,好在英語是地地道道的。
他帶著他獨有的氣息,站在她觸手可及的地方。朝霞從街頭湧來,給他鍍上紅澄澄的光邊。他青色的胡茬太濃重了些,該動動刀片了,她如果能代勞就好了,光是那觸感,便叫人心癢癢的……
「我說你怎麼想的?坐人家果盤?」史棣文一開口,便打破了付荷腦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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