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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琳從不覺得，這是什麼值得告訴他邀功的。

更何況她留下來，並沒有為他做過任何事。

現在的這句關懷，她受之有愧。

苦澀一笑，她喝了口咖啡。

澀澀的苦味順著味蕾，一直蔓延到心頭。

「如果不想，你就離開嚴氏，你不用為誰做什麼自己不願意的事情，包括我。」

嚴厲寒話落，程琳猛然一怔。

他都知道。

第927章 但不是現在

心裡所有的不甘委屈全部消散，程琳只要他知道就好。

「厲寒，我發現沈星南這個人有些奇怪，她似乎和嚴暢珂和嚴紀都有牽扯，如果你想做什麼，或許她是個突破口，我會繼續留意下去。」

「不必。」沒想到嚴厲寒想也沒想，直接拒絕。

程琳不解，疑惑的看著他，低聲問道：「厲寒，你不想回嚴氏嗎？」

「回，但不是現在。」

沉吟半響，程琳點頭，垂眸間，她輕輕嘆息。

兩人又說了幾句別的，結了帳從咖啡館走出。

剛才就看見嚴厲寒是從計程車上下來的，程琳猶豫著，還是沒有忍住開口：「我送你？」

點頭，他神色坦然：「好啊。」

把車子開到公寓樓下，停穩，她轉頭說道：「到了。」

「嗯。」嚴厲寒解開安全帶，開啟車門，「路上小心。」

「好。」

關好車門，嚴厲寒挺拔的身姿綽然。

「是程琳姐？」

背後，一道女聲響起。

嚴厲寒勾唇，轉頭就看見商茵苒。

她手裡拎著兩個袋子，穿著居家服，顯然是下樓扔垃圾的。

走過去，他自然的接過她手裡的袋子，走去垃圾桶扔掉。

返身回來，嚴厲寒輕彈她的額頭，「你那是什麼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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