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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

他真是要被這個女人的蠢給折服了！

「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

「懂？什麼？」

陳茵茵一臉茫然，目無雜質地看著他。

這女人，在人情世故上真是低能得可以。

「陳茵茵，你覺得yvonne今天提到你的新品設計，用意何在？」

陳茵茵蹙眉。

用意？能有什麼用意啊？

「欣賞我唄。」

封卓徹底無語。

「你就只能想到這個？」

「那不然呢？還有什麼？」

難道她會錯意了？

「yvonne對你之前的作品是有些興趣，但這並不代表，你被她看中。」

「什麼意思？」

陳茵茵不明白。有興趣和看中，不一樣嗎？

見她一臉茫然，封卓有些煩躁。

蠢死她算了！

「意思就是讓你低調。如果你想跟著她學東西。」

「什麼！」

陳茵茵驚訝不已。

他剛才說什麼了？跟著yvonne學東西？

「你……你是要給我開後門嗎？」

「你想得美。」

封卓頭疼地揉揉太陽穴：「知道你今天說錯了什麼話嗎？」

「我？」

陳茵茵茫然地回憶酒會上說過的話，沒什麼問題吧。

她搖搖頭。

「說你蠢你還不信。你說，你很喜歡她的設計。」

「我就是表達一下對她的喜歡，有什麼問題嗎？」

「你覺得呢？」

封卓戳戳她的腦門，沉聲道：「她是國際知名設計師，像你說的那句話，她不知道聽過多少。聽多了，都是恭維話、套話，在她看來，你和那些人沒什麼兩樣。」

「可我是真心的啊！」

陳茵茵急著解釋：「我從學設計開始就一直把她視作業內偶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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