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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下,慈青花愈發忐忑了。
作何要把她打扮成這樣?難不成……
思及某種可能性,年僅十六的小姑娘手都抖了。可是,她又不敢貿然向兩個冷麵嬤嬤詢問,更不敢不顧一切地逃出屋子——外面有好多虎背熊腰計程車兵把守著,實在是可怕!
是以,她只能揣著一顆極度不安的心,任由兩個嬤嬤將她搓扁揉圓——不,是將她打扮得美若天仙,讓她一個人坐在一頂輕攏幔紗帳內。
實際上,慈青花這丫頭,長得還是相當標緻的:瓜子臉,水靈眼,高鼻樑,櫻桃嘴,這肌膚也是一等一的滑、嫩、白——連嬤嬤在給她洗澡的時候,都暗自感嘆著,這兵荒馬亂的,那些軍爺是打哪兒找來這麼個嫩豆腐似的美嬌娘。
只是,家中父母去得早,她一個十幾歲的姑娘,平日裡又當爹又當孃的,忙著照顧那生來體弱的弟弟,故而壓根沒心思去打點自個兒。直到今日,幾個陌生人替她一頓打理,照了鏡子的她才不由得大吃一驚。
她有這麼好看?
不過,面露詫異的少女很快就高興不起來了。
這是要把她拾掇成個美人兒,然後獻給那些男人吧?!
就在這等心慌意亂的等待中,屋門忽然被人從外頭推開了。慈青花心頭一緊,雖是睜大了眼盯著來人瞧,卻礙於眼前隔著一層紅色的紗幔而看不真切。她只見到一個身長八尺的男人穿著盔甲漸行漸近,心道莫非他就是自個兒將要被迫侍奉的人?
心如擂鼓之際,來人業已站定在她的跟前,一把撩開了阻隔了他二人的紅紗。
電光石火間,慈青花瞪大了眼,心驚肉跳地仰視著男人的臉。
映入眼簾的是,是一個劍眉星目的年輕男子。他看起來二十幾歲的樣子,表情雖然嚴肅,卻掩蓋不了那張面如冠玉的俊臉。倘若此時此刻,他沒有穿著那身厚重的鎧甲,也沒有冷著一張被曬黑的臉,她一定會覺得,他只是個俊俏的公子哥。
可顯然,事情沒那麼簡單。
白九辭第一眼見到帳幔裡的女子,也是情不自禁地愣了一愣。
不得不承認,這個女子同顏慕晚長得的確有點兒像,不知是不是被人刻意打扮了的結果,兩人看起來竟有四五分相似,倘若不是這丫頭正用驚恐的眼神看他,他恍惚間都要以為,身前坐著的,就是晚兒本人了。
所以,他當真要用這樣一個無辜的姑娘,去換取這場戰爭的最終勝利?
腦海中迴響著李信天和趙起的聲聲懇求,白九辭難得皺了皺眉,倏地撤回了掀起紗幔的手。
慈青花眼瞅著來人只看了她一會兒就轉身離去,驚魂未定的心緒裡不免多了幾分不明就裡。
與此同時,屋外的趙、李兩人正一道立在稍遠處,望著白九辭大步流星地往自己的房間去。
李信天雙眉微鎖,側過臉問趙起:“那姑娘的性子如何?”
“膽子挺小的,你別嚇著她。”趙起如實相告,目視對方面露苦笑。
“我又不是老周。”說罷,李信天就邁開步子,徑直往閨房裡去了。
於是,可憐的少女還沒來得及鬆口氣,就因又見另一人突然入內而心頭一緊。
很快,李信天就做出了同他家將軍一模一樣的舉動。他一手扒開幔帳,對上帳中人的視線。他對著榻上的姑娘看了有一會兒,眼底的驚愕才逐漸散去。片刻,他默不作聲地將床幔固定在高處,以便面對面地同少女說話。
“姑娘怎麼稱呼?”他平聲問著,不悲不喜。
“慈……慈青花。”年方十六的丫頭怯生生地答著,兩隻柔荑在腿上已經快要絞成麻花。
“慈姑娘,我姓李,叫‘李信天’,方才進來看你的,是我們的將軍——白九辭。”將慈青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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