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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咕噠子整整表情, 出於不知怎樣的心思打聽道：「我有件事想向你打聽一下。」

對付錢的主顧, 夜鬥神表現的相當熱情, 一開始的冷臉在見到五円之後已經統統融化成了春水, 他此時積極主動的問道：「什麼事, 老闆？」

咕噠子：「你們神可以把所有人的靈魂都變成神器嗎？」

夜鬥果斷道：「不算, 主要也是看器量。」

「器量？」

夜鬥抓抓頭，無奈的撇了撇嘴, 眼中劃過複雜的情緒。

「神器對我們是雙刃劍, 『主人』有器量接納那些徘徊在兩個世界之間的亡靈, 亡靈也要有器量為神明送上坦誠無垢的忠心, 不然雙方都會受到傷害。」

妖化，刺傷。

腦子裡突然蹦出這兩個詞，咕噠子沉吟道：「如果是這樣的話, 你們原本可以不使用這麼麻煩的辦法。」

夜鬥聳肩道：「主要也是這個世界和那個世界的規則不夠完善，除了正常歸入生死的死者以外, 還有一部分靈魂被遺忘在現世，為了不讓這樣的靈魂被時化變成妖物，上面的人考慮到各種問題，乾脆出臺了神器系統，不過這也是在我出生之前的事情了，認識的一個熟人是這樣告訴我的。」

解釋完畢就轉開頭的夜鬥沒看見咕噠子一瞬間囧了的表情，再看過來時她已經收起外露的情緒，一本正經道：「原來如此，很正式的樣子。」

夜鬥目無表情：「其實你也不懂吧？」

咕噠子吐吐舌頭：「被你看出來了？」

夜鬥：「唉，所以說凡人還是不要摻和進神的系統裡為好。」說罷擺出架勢。

咕噠子見狀稍稍退後幾步，手也放在腰間的太刀刀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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