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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嗎？」

夏爾抬起頭：「那是什麼？」

「天使啊，別說你不知道？」咕噠子詫異道：「你以前沒被受洗過？教堂那些壁畫總見過吧。」

夏爾嘆氣：「我當然知道，奇怪的是你為什麼要問我認不認識天使，那種生物不是和惡魔一樣很稀有嗎？」說著瞥眼安靜如雞的塞巴斯蒂安。

安靜的當著壁畫的美執事賽巴斯在主人的目光下不為所動，笑意吟吟。

夏爾收回目光：「算了，你問天使是為了什麼？」

咕噠子：「因為有發現一隻圍著你打轉的天使，給人一種不怎麼好的感覺。」

此話一出，無論是夏爾還是賽巴斯的目光都犀利起來。

「天使？」夏爾托起下巴，「翅膀的顏色呢，你有看到嗎？」

咕噠子：「有哦，白色的。」

昨天修理死神的時候曾幾次走神，就是因為遠處有個自以為藏的很好，但其實翅膀全露在外面的白色天使。

想想這麼一個世界，有惡魔沒天使豈不是顯得上帝手底下沒人？

但是那人看夏爾的眼神非常噁心！

試想看看，能讓小姑娘覺得噁心的眼神，那豈是一般程度的惡意可以形容的？

所以當咕噠子一說是白色翅膀，塞巴斯蒂安眼中就露出一種瞭然的神情。

果不其然，下一秒夏爾就點名了。

「賽巴斯，你知道什麼吧。」

完全不是疑問句，篤定他肯定知道對方是怎麼一回事的架勢。

賽巴斯嘴角勾起恰到好處的弧度：「是的，對方或許有可能是殺戮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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