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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和我離開什麼都不說，蓋提亞，我會很為難。」

小號的憐憫之獸回過頭，昔日戾氣肆意的眼睛放在圓乎乎的臉上只剩下可愛萌三個字。

咕噠子眼神一暗，伸出手捏捏他的臉蛋。

「快說！」

「你喜歡這樣嗎？」蓋提亞用缺乏情緒的口吻詢問道，倒是叫咕噠子搞不清楚他的用意，算是試探嗎？算吧，畢竟是在詢問自己的看法。

想了想，咕噠子道：「挺可愛的，但是這是你的目的嗎？讓人覺得可愛？」

蓋提亞點點頭。

但是他在心裡補充道：「是想讓你覺得可愛。」

「可愛就會讓你喜歡嗎？」

咕噠子聽見蓋提亞又丟出一個麻煩的問題，她抽抽嘴角搖頭：「可愛的人肯定會喜歡，但是不一定會讓我喜歡。」

蓋提亞平鋪直敘的道：「可你剛才說我可愛是在不喜歡我的前提下仍覺得我可愛？」

「……」咕噠子吐出一口沉重的嘆息，在蓋提亞茫然的注視中揉上孩子軟乎乎的腦袋瓜，兩雙眼睛湊的極近。

身處洞穴之中的蓋提亞嘴唇輕輕翕動，他聽見車子裡的咕噠子用格外認真的口吻對另一個「他」說。

「為什麼你不覺得是因為我喜歡你才覺得你可愛呢？」

咕噠子說完之後就做了回去，但是頭頂留下的力道似乎還殘留在發梢上，彷彿天使的翅膀一樣的毛髮以肉眼無法分辨的速度輕顫著。

蓋提亞垂下眼簾，車子外面的光線打在他身上，留下一個近乎溫順的輪廓。

「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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