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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我以後會賺很多錢，不會讓你那麼累，也不會讓人欺負你。”
“錢還夠用嗎？”餘宛宛拿他沒辦法，嘆了口氣，又問。
齊小棗的爸爸早些年做事的時候傷了腿，不能做重活，後來學了做粉刷，在家裡做些零工，只夠養活他們自己，餘宛宛出來工作以後，齊小棗的所有開支都是由她負責，包括現在的學費也是，藝術生的花費，不是一個小數目。
“夠用。”齊小棗說：“我現在有接一些單了，零花夠了，你別老是把錢省著給我用。”
餘宛宛笑了笑，又伸手揉了揉他的頭：“回學校吧。”
齊小棗咧開嘴衝她笑了一下：“你先走，我看著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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