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澤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9節,不聽不聽 烏龜唸經,桀澤,層繁體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地方和美食,還沒放假前就躍躍欲試,每天夢裡都夢自己和陳深躺在一起,看天空美麗的極光。
去的是特羅姆瑟,挪威最北端的港口城市,冰雪和極光的天堂,符合我對浪漫的一切理解。
但真正踏上旅程時,才會發現各種困難其實都不少,旅途也不像想象中那麼輕鬆。
我和陳深一共帶三個行李箱,其中東西包括防水防風,防凍等穿戴的東西(防水鞋,防凍耳罩),挪威非常冷,特別是我這種隨便降溫就恨不得多加幾件衣服的人,特別要注意帶這些東西。
其次是相機,轉換插頭,不少吃的,化妝品護膚品帶了不少,還有一些零零碎碎的東西,水果刀什麼的,都放在行李裡面託運,到了那邊陳深才知道我竟然蔬果刀也帶了,他就說我乾脆把家也給帶上得了,這樣更方便。
作者有話要說: 明日雙更
☆、出遊
不聽不聽烏龜唸經第四十五章
出發之前, 我上官網訂了機票, 25號下午兩點飛, 沒有直達的飛機,中途需要中轉兩次, 包括了中轉的時間, 航程大概22小時, 所以出發前兩天,我差不多足足睡滿了兩天, 省得真的要去玩的時候, 不是困就是累, 養足精神才好上路。
出發那天, 我心情出奇的好,起了大早, 特意整理了房間和臥室, 早兩天前就把小花送到湖州,由爺爺奶奶來照看它。
到蕭山機場的時候大概十二點半, 在那等了一個半小時,上飛機之後一路睡,睡了四個小時,睡到曼谷轉機的時候陳深把我叫醒, 我渾渾噩噩地下飛機, 坐在候機室依舊很困,想睡又睡不好,靠著陳深的肩膀直打噴嚏。
我握著紙巾, 防備著隨時要打出來的鼻涕,鼻子又酸又脹,我說:“這還沒到目的地呢,就感冒了,真是出師不利,出師不利。”
陳深把身上的外套脫下來,然後裹在我身上,替我從包裡拿了一板感冒藥,拿出兩顆放在我手心裡,然後擰開剛從熱水機接滿的熱水杯,放在我手上,他暖和的手在我額頭上探了探,說:“先把藥吃了。”
我從衣服裡面伸出手,捂著熱水,臉埋在水蒸氣上,暖暖的,輕輕地吹兩口,再含藥服下去。
他黑色的眼睛看著我,我喝完了,他就把水杯拿過去,說:“你只有在喝藥的時候才顯得很乖。”
我回不過味兒來,越聽越覺得這句話不像是在誇獎我,便問:“你喜歡乖的?”
他搖了搖頭,“不喜歡。”
我:“那你喜歡我乖的樣子?”心裡尋思著,他要是點頭,以後天天撒嬌噁心死他。
他又搖頭,認真地看著我的臉,溫暖的手刮刮我的鼻子,慢吞吞的說道:“看你吃藥的樣子,有一種身為人父的欣喜。”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努力吸了吸堵塞不通的鼻子,說:“孽子,不可造次。”
陳深看起來心情很好,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心理有些不平衡,感冒遭著罪,他卻一點事兒都沒有,遂把腳擱在他的腿上,躺著聽電臺,聽著聽著,就又睡了一覺。
還記得睡前耳機裡的電臺講著這樣一則故事:
以前有一對情侶,他們互相相愛,如膠似漆,他們經歷過父母的阻止,朋友的唾棄,同事的冷眼,終於走到一起的時候,但真正到了每一天都能在一起躺在海邊看星星,坐著駛向遠方的列車的時候,他們漸漸輸給柴米油鹽,輸給每一個為生計奔波的日日夜夜,輸給了看不到未來的明天。
夢中的男人漸漸變成陳深的樣子,那個女人,也長著和我一樣。
醒來的時候慢臉哈喇子和眼淚,把陳深的手抓得全都是紅痕。
因為到奧斯陸當天去特羅姆斯的飛機不一定有,所以我們乾脆在那停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