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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熱水,還有厚厚的保暖內衣,從杭州帶來的相機、大耳罩和防水手套,我接過來,沉甸甸的,他臉色依舊不好,說:“十五分鐘之後要是你還沒有準備好,我們就取消雪山的行程。”
我飛快地奔進衛生間換保暖內衣,看見鏡子裡的人紅紅的臉頰像兩個大蘋果,嘴巴咧到臉頰,誒!這該死的男人!
我們開車去山腳,也發現幾個零零散散的人,他們和我們一樣,也揹著大大的登山包,是一小個團的驢友,在小小的風雪中前行,我跳下車,迫不及待地去拿登上包,他一直走我後面。
卡爾雪山是入門級的雪山,所以安全係數高,特別適合我們這樣沒怎麼攀過雪山的菜鳥。
一上去雪就漸漸地停了,太陽從雲後鑽出來,剛上去比較平坦,所以也不吃力,只是覺得慢慢地走冷風又些刮臉,我從包裡拿出頭盔戴上,厚重得像只海綿寶寶,左右兩隻登山杖一下一下地戳在雪地裡,許多“驢友”的速度都比我快很多,不一會兒他們就馬上都走到前面去了。
我想了想,然後停下腳步,防滑的高山靴在雪上踩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往後面看,陳深就在我身後幾米遠的地方,他沒帶頭盔,只有一個大大的耳罩,他穿得看起來比我輕便許多,我也不知道他這樣是冷還是不冷,但臉色也有些紅,黑黑的眼睛也看著我。
我就瞅了一眼,又加快腳步,登山杖被我甩得飛快,好像一隻輕便的兔子一樣竄上去。
又回頭一看,他又在我幾米遠的地方,好像飛快得走也甩不掉他的腳步。
我索性停下來,隔著頭盔對他說:“你走得比我快,先上前去吧。”我也不知道他聽不聽得清楚,反正他就是漫不經心的樣子,但他一直走我後面,我又覺得他一直在看我,看得我怪不自在的。
他:“我爬不動。”
這是什麼爛藉口啊,你的體能比我還這麼多,這才剛開始爬呢,你就爬不不動了?
我:“那我走慢點。”劃拉著登山杖走他後邊去。
他有皺著眉不高興了:“你走這麼慢你看看後面還有人嗎?”
我便馬上回擊他:“你今天心情這麼不好,我勸你馬上回去吧,省得你等一會兒氣得肝疼。”
他:“誰說我生氣了。”
我又繞回去:“那你怎麼不走前面去呢?”這兩者沒啥必然聯絡,女人伶牙俐嘴的時候,一般都沒什麼邏輯。
他這時候不與我爭論,提起長腿三兩步就跨到前面去,淺顯的陽光照在他的後背上,即使穿著醜醜的衝鋒衣,也還是好看得要命。
我們吵架了,但不知道吵了哪門子的架。
雪上的坡度越來越高,到了後面便走得有些吃力,我時常停下來從登山包裡摸出水壺淺淺地小酌上兩口,溫暖的熱水遇到凍得打顫的牙齒,簡直就是上帝的恩賜,比烈酒還美味。
陳深穿的是藍色的衝鋒衣,始終走我前面那幾米,我的甚至懷疑他總是偷偷回過頭來看我的位置,不然怎麼總是與我相差那麼一點點距離。
這時候我們已經趕到半山腰,巨大的雪山蜿蜒而上,山體聳立,能隱隱看見遠處的屋脊和隨風飄揚的彩色旗幟,霧氣繚繞。
可惜現在我已經有些吃不消,一跨步雪就基本沒掉了小半個膝蓋,再抬起來特別吃力,走幾步就得喘一下,雙腿像灌了鉛,每一步都十分沉重。
一個不小心,登山杖沒握穩,我失去了平衡,腿重重地磕在一邊裸露的黑色岩石上,幸虧隔了厚厚的抓絨褲和保暖內褲和衝鋒褲,才免於被磕出傷口,只覺得受傷的地方有種鈍痛,我直接一屁股坐在雪地裡,捂著腿有半分鐘動彈不了。
陳深看到我,又飛也似的衝過來,我鮮少見到他這樣緊張的樣子,鼻子被風吹得有些紅,髮型也沒了,剛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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