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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起手抹了兩把眼睛, 視力稍微好了一些,戴著的隱形眼鏡卻像要掉出來。

我慌不擇路地抬起腳往周圍跑了幾步,腳步陷在疏鬆的雪地裡,有些雪粒飛快地掉下去, 消失在峭壁下, 我聽見自己慌亂的聲音大喊:“陳深!你在哪。”

除了淺淺的迴音,沒有人的回答聲。

我陷入一種從未有過的惶恐中,受刺激的眼睛齊刷刷地流下眼淚來, 跑到一處隱約的凸起處,那裡散落著一些碎石塊,還有一節被剛折斷的樹根,我一邊喊陳深的名字,一邊用手一下一下扒開地表厚重的雪塊。

不知道為什麼,那時候我很害怕,很緊張,甚至不知所措,腦子裡的思緒都變成了一團漿糊,這時候我就只想一件事,就算陳深瘸了聾了瞎了或者半身不遂了都好,只要留他一條命在,就是上天對我最大的寬恕了,我許著卑微的願望,堅定不移地覺得陳深可能被埋在這個地方。

我瘋狂地掘雪,大概三分鐘左右,我開始虛脫,汗水如泉湧,下挖的雪坑卻只有小小一個,雙手的力量在大自然面前微乎其微,從雪崩裡衝下來的不止細碎的雪粒,還有堅硬得像冰一樣的大雪團以及石塊、樹杈。

當我累得快停下來的時候,棕黑色的一角從雪裡露出來。

我按捺住心裡的欣喜若狂,用厚重的防滑手套揉了揉眼睛,一陣刺痛,沒看錯,那是一隻登山包,陳深的。

還沒來的及高興,我就想明白,就算是陳深的包,那他也不一定在周圍,就算他在周圍,為什麼沒有聲音,不出聲代表他可能昏迷了,可能死了...

我猛地將登山包拽出來,迅速地拉開包,從裡面拿出一把雪鏟,有工具比空手來的方便的多,從登山包遺落的位置開始挖掘,用力過猛,胸膛裡肺部像被炸開,好像吸進去的都是冰渣子,喉嚨裡被冷氣割得無法大力呼吸,我一邊哭,一邊揮舞著雪鏟,心似在油鍋裡煎熬。

“謝...凡...”

我終於聽見一種熟悉的聲音,從不知道什麼地方傳來,很微弱,心裡咯噔的一下,好像巨石終於墜下,馬上丟開雪鏟,將身體趴在地表,紅著眼,小心翼翼地控制著音量,聲音顫抖:“陳深,你在哪,快告訴我。”

沒有聲音繼續,我一邊靜靜地聽著,只有瘋狂的心跳聲,一邊祈禱他不要在這時候昏迷過去。

突然,就在我伏倒的地面上,雪塊輕輕地動了動,微乎其微的。

陳深的傷遠比我想象中的嚴重,他昏迷著,嘴唇上毫無血色,左手的形狀扭曲,血跡把他胸前的一大片白雪都染成深紅色,我用顫抖的手掐了掐他的人中,卻摸到他冷的像塊冰一般的臉頰,他的睫毛上都是一顆顆的雪粒,閉著眼睛,臉色蒼白,眉毛皺起來,我第一次看到他那麼脆弱的樣子。

我難過地快要尖叫,聲音卻被理智壓下去,那裡有個聲音告訴我:我得把他救出來,完完整整地帶回去。

我用雪鏟一點點把嵌在他胸前的雪鑿開,然後空手把貼著他的雪鑿開,我必須小心再小心一點兒,雪崩容易造成骨折,除了骨折之外,他還有一個很大的出血傷口,如果太用力,會造成二次傷害。

他胸前的傷口漸漸顯露,血液在冰冷的雪中已經不再流出來,一根灰棕色的樹杈橫亙在他胸口往下三寸的地方,猙獰恐怖。

“別哭了...”

我從他的傷口抬起眼睛,看見他醒了,嘴巴輕輕蠕動,他一動不動地看著我的臉頰,聲音很虛弱。

我又抹了一把眼淚,因為淚珠淌得更洶湧了,許多話在口邊盤旋,百轉千回,卻只說出一句戶:“你還好嗎。”

他輕笑,臉色卻慘白得如同一頁白紙,我知道他在安慰我:“還不錯,只是被你的眼淚砸得有些頭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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