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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過身, 看著他跪在地上，脖頸彎出柔順的弧度。

向小園立刻道：「我對主上的忠心可昭日月。」

艾小岫單手支著下巴, 懶洋洋道：「我不懷疑你對你主上的忠心，可是, 我並非你嘴上的主上啊。」

向小園抬起頭，他臉色煞白, 眼神慌張，「主上，您為何這麼說？您不要小園了嗎？」

他呼吸急促, 彷彿什麼情緒要剋制不住了。

艾小岫審視著他，偷偷問監督老師：「老師，他是不是有心理問題。」

大白鵝：【應該是，學員快安撫他一下，不要讓他過度呼吸。】

艾小岫連忙按住他的肩膀，溫聲道：「好好好，我要你，我要你還不成嗎？」

向小園定定地看著她，神情複雜，慢慢平復了呼吸。

他閉上雙眸，艷麗的面容蒼白的無一絲血色。

「你也未免太過依賴……我了。」

艾小岫嘆了口氣，「為什麼呢？就因為主上救了你嗎？」

他低下頭，將腦袋搭在她的膝蓋上。

「是……主上的再造之恩，我無以為報。」

艾小岫：「其實，當時撿到你並非偶然。」

向小園身子一僵。

艾小岫溫聲道：「你這麼聰明，其實也猜到了吧？」

「主上只是把你當作工具而已，所以，你不必那麼真心實意。」

「你身體裡養的蠱太多了，有損你的性命。」

向小園撥出一口氣，「沒關係，我並不在意。」

他溫柔恭順地跪坐在艾小岫的腳邊，低聲道：「若是主上覺得小園好用，便多用用小園吧，為主上做事都是出自小園的真心。」

他低著頭道：「主上給了小園許多權力，即便主上都收回去，小園也絕無怨言。」

「既然主上信任梅護法，那小園就將一部分勢力轉給梅護法，但是，即便主上不愛聽，小園也要說，梅護法此人並不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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