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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燃驀然沉了眸子，危險地盯著月明。

「你以前也是這般和天界那些人說著這般情話？」

月明立刻抓住鬱燃的尾巴，將臉湊上去，蹭了蹭，沒有發現神色怪異的鬱燃。

「哪能呢，我以前其實也挺矜持的，如此情真意切的情話，我只對你講過。」

「騙人，你之前也和宮珏講過。」

鬱燃拆穿了月明的謊言，月明哈哈笑著，保證道：「那是之前不懂事，從現在起，我只對你講情話，好不好？」

鬱燃的尾巴搖了搖，打在月明的臉上。

「每天都要說。」

月明笑吟吟地應著：「好，以後每天都給你說。」

月明說完，便躺在鬱燃的身旁，緊緊挨著他，撥出一口氣，說道：「真希望一直都這樣。」

鬱燃緊緊握著月明的手，看著滿天星星的夜空，眸子裡含有淺淺笑意。

「阿明，今天是我在魔界最開心的一天。」

月明將二人緊握的手放到嘴邊，親了下，然後溫和道：「嗯，以後都這麼開心。」

「我雖從小便是魔界太子，但是一直得不到魔尊的喜愛，他倒是很器重我那兩個蠢得厲害的哥哥，因忌憚母妃的母族，魔尊一直不敢明目張膽地冷落我的母妃。」

月明靜靜聽著鬱燃的傾訴。

「母妃一族敗落後，我們母子便沒了靠山，我那時只有五千歲。」

月明擼著鬱燃的頭髮，看著耀眼的夜空，說道：「母親一定是個溫柔善良的女子。」

鬱燃嗤笑，低啞道：「她太軟弱，以至於被送給魔族長老，都沒有反抗。」

月明：「……」

魔尊竟然將自己的……

「很噁心吧。雖然我知道她是為了我，才甘願受此辱。」

月明忽然摟住鬱燃：「我們不說這些了，等哪日我們一起去祭拜母親，她是個偉大的母親。」

「當我九千歲歲時，親手屠了魔界大長老一族後，我當時在血海中，認為此生便這樣了，我這樣的人，便合該在這樣的暗無天日的魔界，了此殘生。誰知，竟讓我遇到了你。」

鬱燃靜默了良久，緊緊盯著月明，說道：「如今，阿明是我最重要的人了，我有了活下去的意義。」

月明淡笑道：「你的魔丹可是在我的手裡，我不讓你死，誰也不能讓你死。」

鬱燃神情晦澀，他捏了捏月明的臉，問道：「阿明，若是傻蛋真是三界不詳的命格，他日，他若入魔濫殺無辜，你會殺了他嗎？」

月明搖搖頭：「我……」

「他是我們的孩子，我不會讓他死。」

不等月明回答，鬱燃說道。

月明擼著鬱燃的頭髮，抬眸堅定地笑著：「放心，你們都不會死。」

許是此時的氣氛有些沉重，月明笑著扯開話題，她攥著鬱燃毛茸茸的尾巴，嗔怒：「如此良辰美景，咱們不想那些事了。總之，天塌下來，有我這個戰神頂著呢。」

鬱燃輕笑：「我怎麼也不會讓天砸到我的阿明。」

月明給了個我認輸的眼神給鬱燃，這小傻子，說起情話來，不輸當年的自己啊。

鬱燃忽然將月明摟在懷裡，翻倒在地，搖個不停的尾巴掃在月明的臉上，目光緊緊鎖著月明，渴望的神情讓人一目瞭然。

月明煞風景道：「你都沒了魔丹，還能行？」

鬱燃的臉色立即沉了下來，不善地看著身下的女人。

月明反應過來時，紅著臉，但還是忍不住笑：「我的意思是你剛剛沒了魔丹，身體還虛弱著呢，還是好好調養身體吧。」

「我想試試。」鬱燃紅著眼，便將笑得勾人的月明揉進了自己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