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惦記咱爸的錢。”
白汐倒是樂了:“咱們也沒錢。”
“總會有錢的。”董明堂摩拳擦掌:“天生我材必有用,千萬莫欺少年窮。”
董明堂這話還真不是白說的。幾天後,他就開始“擴招”公司。梁氏父子跑了,公司的人少得可憐。董明堂就發出了招募令。要了一個秘書,三個做苦力的,三位服務員小姐。公司一下子從四個人發展成11個人。翻了一倍的人數。
一大早,白汐陪著安妮去給新人培訓。
路過鑑定室,看到陸恆在鼓搗著顯微鏡。底下壓了一幅山水畫。涼了的早飯一口也沒碰。看樣子遇上了什麼麻煩。
培訓課程結束了,她就去了鑑定室。剛好董明堂也在場。兩個人圍在一幅畫前,用放大鏡看個不停。她也湊了上去:“看什麼呢?”
陸恆讓了個位置給她:“一副小品山水,落款是龔賢。我和你哥還不能鑑定它的真假。”
這可巧了,龔賢她認識,而且見過面。
龔賢是明末的金陵八大家之一。又名豈賢,字半畝。這人參加過反清復明,在南京的“復社”中是知名的人物。後來流寓金陵,入不敷出。那時候,她的主人是一位大鹽商。曾經接濟過這位書畫才子。還和他一起鑑賞過自己。
眼下的這幅畫,是一副小品山水。篇幅不大。古董的靈氣,有。但是很微弱:“假的。”她一口咬定:“大概是清朝末期的人仿的。”
“怎麼看出來的?我看紙張的包漿都到了年份。”董明堂還在舉棋不定:“而且這種掛在臥室坑頭上的坑頭畫,造假的人不多。要造假也該是大幅山水。”
得了,小品山水就不可能造假?貓膩多著呢:“紙張是老的,是清朝人用明末的紙畫的。墨也是陳墨。這是清朝畫家故意仿龔賢的。”
“哪裡有破綻?”
她看了一下,說不上來。書畫鑑定的主觀太強了,基本靠知識經驗和對畫風的感悟才能判斷出來。而且用料,紙張都能做舊。這還是古人做舊。就更難說了:“你們先出去,我再仔細看看。”只能先趕人了。
等四下無人,她才更加仔細地辨認這幅古畫。現在這玩意在沉默,就是故意在等她揭開謎底。才肯開口說話。這不奇怪,書畫一行上,你不識貨,對方也會沉默。只有拿出真正去偽存真的本事,古董們才會心服口服。
這難不倒她,片刻有了發現:“水流不對勁。”右邊的水流裡,所有帆船都是順流而下。只有一艘逆流而上。而且帆掛的是順風的。
古畫這才開了口:“眼光不錯嘛,主人故意留下來的破綻被你發現了。”
她這才確定了:“你是嘉慶朝的高仿吧?”
“對,準確來說是嘉慶三年的高仿。我的主人是一個學八大山人和龔賢的畫師。專門為一些特殊的客人做假畫,然後送給達官貴族做禮物。那時候人鑑定古畫沒有現在這麼厲害。所以很好糊弄。我第一次出手就是三千兩銀子呢。”
“哦,這麼厲害?”
“你知道蘇州片吧?”
“知道。”明朝中期到清朝嘉慶帝的兩百多年間,民間造假作坊仿古畫盛行。其中蘇州桃花塢一帶,有個大型的造假作坊。所產的高仿古畫叫做“蘇州片。”同樣的造假作坊還有“廣東造”、“山東造”、“揚州片”……
有些上等蘇州片,工藝高超,幾乎以假亂真。不少甚至混入了當代的博物館。
“我就是一個蘇州片。我主人是嘉慶朝蘇州片最後幾年輝煌的時候造的我。後來賣給了一個師爺,保了那師爺直升了道臺。”
“原來如此,”她把畫卷了起來:“對不起,我得把你退回去了。”
“沒關係,我也挺喜歡現在的主人的。”
白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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