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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士一抖韁繩,戰馬騰空而起,飛躍木柵欄,馬蹄踏在俄國兵頭上,馬刀向俄兵揮去。
俄兵慌亂的後退,王良臣趁機帶領清軍跳過木柵欄,衝進一號哨所,和俄軍拼起了刺刀。
那爾賽看見一名俄軍軍官正在對俄國兵指手畫腳,大聲咕嚕著聽不懂的話,把馬韁一抖,朝這名俄軍軍官衝了過去。赤驥馬沉重的撞向俄軍軍官,俄軍軍官連忙閃身,那爾賽的馬刀揮了過去。俄軍軍官的肩膀被劃開,向後倒在地上。這名俄軍軍官正是俄軍一號哨所的指揮官巴索夫。
巴索夫捱了一刀,心驚膽寒,無心戀戰,慌忙帶著俄國兵逃往精奇里江口,準備渡江逃到海蘭泡。一號哨所留下了三具俄國兵屍體。僥倖躲藏到黑龍江江邊樹叢裡的中國人見清軍來救他們,鑽出樹叢,跑向江邊,水師營的小艇正等在江邊。人們涉水爬上小艇,逃回了黑龍江右岸。
夕陽西下,王良臣和那爾賽帶領清兵回到了黑龍江右岸。索倫八旗騎兵回到璦琿古城,在城牆角下燃起了六堆篝火,那爾賽讓屬下從營房取來風乾犴肉乾,狍皮酒壺。
鄂溫克騎士們撥出滾燙的柴禾灰燼,把犴肉乾埋了進去。一會兒焦香四溢,鄂溫克騎士從柴禾灰燼裡扒出犴肉乾,磕掉灰燼,咬一口犴肉乾,喝一口狍皮酒壺裡的老白乾。
二兒子色勒烏特和一群年輕的鄂溫克騎士簇擁在那爾賽身邊。黑龍江左岸,仍然散落星星點點的火光,空中瀰漫焦糊味。隱約傳來哥薩克人狂歡的音樂聲,哥薩克正圍繞搶掠來的財物跳舞。
色勒烏特仰望著黑龍江左岸的夜空,深邃幽遠,見不到一點星光。色勒烏特轉頭問那爾賽:"爸爸,鄂溫克從那裡來的?"
那爾賽把目光投向外興安嶺,天邊黑黝黝的。那爾賽深沉的說:"北方有一條大河,叫勒拿河,勒拿河寬的望不到對岸,連啄木鳥也飛不過去。還有一座大湖,叫拉穆湖,拉穆湖是大海,深不見底,寬闊無邊,沿著拉穆湖岸從月圓再走到月圓,也走不到盡頭。拉穆湖周圍都是高山,山谷裡許許多多的河流都流向拉穆湖。那裡就是鄂溫克的故鄉。那時那片土地是大清的,鄂溫克向大清納貢,每年每人向大清朝繳納一張貂皮。"
色勒烏特問:"那為什麼我們到這裡來了呢?"
那爾賽說:"後來紅毛羅剎來了,燒了鄂溫克的村屯,殺了我們的人,把我們的糧食財物搶劫一空。鄂溫克的弓箭長刀打不過紅毛羅剎的火槍火炮,被紅毛羅剎驅逐出家鄉。紅毛羅剎佔據了鄂溫克的土地。鄂溫克被迫遷到精奇里江。紅毛羅剎又來到了精奇里江,鄂溫克向大清申請,遷到了嫩江。大清把鄂溫克編成佐,設了佐領。就是布特哈打牲部落。我們一族沿嫩江向上遊走,找到洮兒河口,沿洮兒河走進索倫山,攀上大興安嶺。下嶺後找到哈拉哈河,在哈拉哈河源頭一片山谷裡定居下來,我們叫它杜拉爾。後來,氏族人多了,一些人又向山裡走,定居在一座湖泊邊上,管那裡叫桑都爾。就是鄂溫克現在的家鄉。你媽媽正在家裡盼望你回去呢。"
色勒烏特問:"哥薩克為什麼叫紅毛羅剎呢?"
那爾賽說:"哥薩克是惡魔,他們吃人。紅毛羅剎到精奇里江的時候,到村裡搶糧,村裡人手持弓箭長刀和紅毛羅剎拼殺,沒搶到糧食,在森林裡抓住那些散居的土人,殺了烤肉吃。後來找不到森林裡的土人了,就殺自己人,生病走不動的紅毛羅剎就被吃掉了。哥薩克就是吃人的紅毛羅剎,就是惡魔。"
色勒烏特一陣噁心,說道:"這群野獸又來搶我們的土地了。"
那爾賽憂慮的說:"璦琿一共才有三千人,八門大炮,怎麼才能擋住紅毛羅剎啊?"
篝火旁,有人唱起了歌,鄂溫克騎士們和了起來,歌聲越來越大,在黑龍江上空飄蕩:"康熙爺發兵打羅剎,派了三百誇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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