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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門時池震宇特意和老闆打聲招呼:"我們回來了,晚上不出去了。"池震宇和高奉武故意裝出喝多了的神態,哼著小曲,歪歪斜斜的回到上房,關上門。一會兒,房間裡的蠟燭熄滅,屋子裡拉起了鼾聲。
客棧老闆在門房坐了一會兒,夜深人靜,客棧外土路上不見一個人影。客棧老闆給大門插上槓子,打著呵欠,回到廂房睡覺。夥計在後院早已經鼾聲如雷。
午夜剛過,池震宇和高奉武輕輕起身,倆人穿上夜行衣靠,把刀插在背上,端起槍,向門外走去。臨出門,池震宇取出一塊銀子,惦了惦份量,放在桌子上。把剩下的幾張烙餅揣在懷裡。
倆人悄無聲息的走出房間。走到後院,閃進馬棚,牽上自已的馬,來到客棧大門,高奉武上前抽開門槓,推開大門,倆人牽馬走了出去。
池震宇回手又把客棧大門虛掩上。高奉武到草叢裡把橇棍取上。池震宇和高奉武走上官道,翻身上馬,向驛站奔去。
池震宇和高奉武又來到了驛站邊上的樹林裡,把馬拴好。倆人奔驛站而去。來到驛站的土圍牆前,高奉武助跑幾步,一躍而過。池震宇也跳起趴上土圍牆頂,雙手叫力,輕鬆跳過土圍牆。
他們落到了驛站後院。池震宇和高奉武沿著房屋的陰影掩蔽彎腰躡足潛行,悄無聲息地來到了前院。看見站籠正放在院子中央,魯振邦站在站籠裡,雙目緊閉,使勁向上掂腳,不讓木框卡住喉嚨。
帶隊看守站籠的棚目躺在房牆根睡覺,四名新軍靠坐在站籠四面,也都抱槍打盹。
池震宇對高奉武做了一個停下的手勢,自已抽出鋼鏢,揉身上前,摸到房牆根,一手摟住棚目的脖子,一手用鋼鏢劃開棚目的喉嚨。棚目一聲沒有吭,還在夢中便駕鶴西去。
池震宇又輕輕放下棚目的屍體。池震宇對高奉武指了指站籠旁打盹的四名新軍,兩人從背後抽出刀來,躡手躡腳的滑了過去,毫無動靜的撲到四名新軍面前,池震宇手中甩出兩枚鋼鏢,分別插入兩名新軍喉嚨。同時刀光一閃,又一名新軍頸動脈被劃開。高奉武一刀也劃開了第四名新軍喉嚨。
高奉武摸出橇棍,插進站籠木柱介面處,用力撬開一根木柱。魯振邦鑽了出來,揀起了一枝毛瑟步槍。池震宇和高奉武又扔掉自已的舊式步槍,每人拿起兩支毛瑟步槍,三人悄然無聲的撤到後院。
池震宇順路跳進馬棚,牽出管帶騎的馬,三個人牽馬躍過土牆,向樹林奔去。
池震宇丶魯振邦和高奉武三人來到小樹林,牽出拴在樹林裡的兩匹馬,三人翻身上馬,池震宇帶著他們避開官道,走進小鎮後面的山溝,順著山坡爬上山,翻山越嶺而去。
天亮了,管帶打著哈欠走出正房,正準備練一趟拳腳,突然僵在了原地,傻愣愣地看著院子。
只見站籠支離破碎,裡面空無一人。院子裡遍地血跡,站籠旁蜷縮著四具屍體,牆角下也躺臥著一具。
管帶驚的面色煞白,渾身顫抖,哆嗦著聲音喊:"來人哪,快來人哪,人犯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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