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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之處,還是謹慎為好...心中這念頭浮現,身形急轉,已是準備暫避鋒芒。
後躍丈餘後,卻見那半掌大小的球雖如花朵綻放,卻不見任何銳器從中而出,被戲耍的羞辱感瞬間席捲全身...人屠畜雖怒,可還是不敢上前,只能帶著戒備望向著少年手中“暗器”。
此刻的顧蕭亦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江姑娘絕不是愛開玩笑的人,她交給自己此物之時,神情鄭重,不似作偽。
向內望去,只見綻若花瓣的片片魚鱗正中,並不似各類暗器一般,內含鋼針、銅珠,底部靜靜躺著一十二柄半指長的精緻銅劍,劍形各異,整齊排列...顧蕭實是不明這算的什麼暗器,還未回過神來,耳邊就傳來粗狂暴怒之聲。
“竟敢耍我...這次不要你的軀殼了,本座要你的命。”
抬眸之時,如木偶般的何魁身軀已至身前,恰此時,顧蕭手心綻若鐵蓮底部那一十二柄精緻銅劍卻動了...
就在顧蕭眼前,如道家施展法術一般,赫然直立,隨著侵入顧蕭體內的那股劍意順著掌心鐵蓮,徹底傳入十二柄半指銅劍,仿若為其注入了生命,脫離鐵蓮而出,似生靈智,望著眼前襲來之人飛去。
望著眼前飛來的密密麻麻小小銅劍,其上未有一絲仙力,亦未傳來任何讓自己感到威脅的詭異之處,人屠畜不屑一顧,揮動手中兵刃準備盪開這些半指銅劍,口中不停嗤笑道:“原來這就是你的倚仗,簡直笑掉本座大...”
狂妄之言,還未落音,忽覺自己操控的軀殼身形已然遲滯,連忙低頭望去,才發現,就在適才自己出言嘲笑時,身軀已被那些半指銅劍無聲無息地貫穿。
將將還在猙獰狂笑的面容頓止,霎時變色,手指顧蕭驚恐開口:“你...你這是使的什麼邪法。”
可它卻忘了,一直以來,施展邪法的正是它自己...顧蕭此刻亦被這半指銅劍之威所懾,沒想到它們如此犀利,適才那魔物未曾注意,可顧蕭卻看得一清二楚。
半指銅劍吸納了攪亂自己體內的滔天劍意後,竟破空無聲,在對手尚未察覺之際,已來回穿刺而過,待它回過神來,為時已晚。也虧得它非人,尋常武者,任憑武境再高,被這些銅劍如此穿身而過,哪還保得住性命。
眼見那控住何魁身軀的殘魂猙獰怒喝間,那些銅劍已然調轉劍尖,再度襲去,可這次卻不是對著它所操控的何魁之軀,而是眉心的殘魂本體所在...
——
臧北城南,五里,同樣的夜色下,比起何家堡外的生死纏鬥,卻是無比靜謐,月光灑落,隱約行來一騎,打破了靜謐夜色。
一匹老馬搖晃著穿過夜間薄霧緩緩行來,嗒嗒的馬蹄聲與馬步緩行相襯,將馬背上的人搖晃得昏昏欲睡。
面上蓋著斗笠,雙腳翹起,老馬的韁繩栓於腳背,這人半躺馬背之上,一手酒囊,一手把玩一物,甚是自得。
“假寐,酒味,不若夜揉碎;且歸,且退,寧飲一場醉。”
馬背上的人口中唸唸有詞,手中酒壺隨心搖晃,似是在對坐下趕路的老馬發著牢騷:“我這真是哪兒找的麻煩,人家皇家父女間的小隔閡,卻將我這外人拉進來湊什麼熱鬧...這下好了,不遠萬里從南邊兒趕來這嚴寒之地,熱臉還貼上了人家的冷屁股...你說是不是...恩?”
這人唸叨間,還不停用自己的腳背點著坐騎,老馬識途,亦通人性,並不在意背上主人的嘮叨,只是打了個響鼻,繼續趕路。
這人透過斗笠縫隙,瞧見老馬響鼻,開口繼續說道:“你也這麼覺得,是不是...我就知道,天家家事,哪有我這外人插嘴的份,這不是,被殿下像攆孩子一樣給攆回去了...都怪唐大那老小子多事,等回了南邊兒,定要好好教訓他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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