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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牆壁之上,將將癒合的肩頭傷口再度裂開,包紮傷口的細布頓時被鮮血浸透。
“你...噗。”金不移撞擊牆壁,跌在暗室地面,剛剛要開口怒斥,張口卻噴出一口血霧來。
再望向何魁,這位曾與自己商議一同刺殺何之道,欲為苗莊、為風家堡討回公道的兄弟,此刻已然變了一副“面孔”,雙目之中透露出的陌生、貪婪、狠辣,已讓金不移篤定了心中猜測。
“你...你不是...苗人傑...你是誰。”金不移勉強爬起,可胸腹中的劇痛讓他無法站立,只得單膝觸地半跪著,胸膛急速起伏著,向著面前陌生的何魁勉力開口道。
“哈哈哈,我怎會不是苗人傑呢,不僅是他,我也是何魁,乃是這何家堡的主人。金不移...識時務者為俊傑,只要你肯為我效力,何家堡現在的一切,我都可分你一半...金銀、地位,要什麼有什麼。從今往後,你不用再流落江湖,過那提心吊膽、打打殺殺的江湖日子,難道不好嗎?”
何魁面上露出猙獰之色,放聲大笑,向著單膝跪地的金不移開口道。
“我不知是用什麼法子易容成他,就算你裝的再像,可你不是他,想必風姑娘...根本就沒有去追那何季,而是被你所擒了吧。”
金不移只感胸腹、肩上劇痛難當,想到此時的何家堡外,並無援手,眼下之計,只有拖下去,拖到自己能恢復些許內力,方才能與眼前之人有一戰之力,故而沉聲開口,只為能多拖延一些時辰。
“沒想到啊,這人間不都是些愚蠢之人,還有你這等有些腦子的,老夫果然沒看錯人...那陳北州與那獅虎獸,困在石門八陣多年,亦多虧你們這些小輩闖陣,讓陳北州的石門八陣有所鬆動,才讓我趁機而出...不過,我倒是有興趣知道,你是如何識破的。”
何魁放聲大笑,神情時而欣喜,時而陰冷,望著面前的金不移緩緩開口。
金不移雖不知面前“何魁”口中的陳北州是何人,不過已然確定了面前的人雖是何魁,又非自己所識的何魁,稍感欣慰,既如此,便要與他周旋下去。
打定了心思,沉聲開口道:“我與何兄弟當年並非不打不相識,你雖提起當年,我便順勢打探,而你那時就已露出了破綻。”
何魁笑道:“原來如此,看來我對這何魁的掌控還不足,不光是那赫烈,還有你也能瞧出端倪...”
“赫烈之死果然與你有關。”金不移聞言,怒氣上湧之下扯動了肩頭傷勢,不由令他單膝跪地的身形微晃。
“他不懂審時度勢,臨死之際,還叫嚷這什麼江湖道義...真讓老夫笑掉大牙,正好,老夫習練功法,倒是需要些習武之人的內力真氣,而這何家堡中的不識時務之人正好為老夫所用。”
‘何魁’被陳北州困在石門八陣多年,此番重見天日,修為不復,他深知自己只如人間習武之人登堂之境,如今若能多收服些有頭腦的人為自己所用,自然更好,便耐下性子同金不移說道。
金不移聽聞赫烈死的壯烈,黯然神傷,可也知道現不是悲傷的時候,得設法從這易容成何魁的宵小之徒手下救人才行,可自己身上有傷,又不知他破綻在何處,只得試探,想從交談之中探得一絲破綻。
“外面那些何家供奉與護院,你又是用何法矇蔽了他們。”
何魁笑道:“他們?一群貪婪之徒,許些金銀財帛,一個個便要誓死效忠。”
金不移又道:“風姑娘現在何處。”
何魁饒有興致,並未回答金不移風姑娘所在,而是自顧自說道:“這小妮子,當年他風家先祖與那陳北州一丘之貉,若非看在她心中還記得陳北州留下的半冊法門,我早就將她碎屍萬段,送她去見她風家先祖了。”
金不移試探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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