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開礦與導彈天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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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我一路過來，天天餓肚子，有口吃的我就幹。”

“聽你這口音……走了很遠吧。”

“不記得了。”

“唉喲，忘了你失憶的，是失憶的……”

“沒事沒事，聽說失憶的人很多來著。”

“我才不是失憶！我只是村子被佔領了幾次！不想再來一次了！噓——”

察覺到有辦事員瞅過來，鬼祟男連忙又拉低了音量。

“好幾次？”

“是啊，東邊的漁村，後面的內陸農村……”

“我想想啊，我記得這事兒來著……不是有好多年了嗎？”

“沿海那邊啊，一直不太平！雖然沒什麼海面遠端炮擊，但不老是有水鬼部隊滲透潛入，當年我還是孩子的時候，佔去一個港口要塞之後，就沒太平過了，哎……”

“反反覆覆打來打去是吧，那邊東海邊上不是還有幾個國家來著嗎？”

“別提了，稀爛，不是我們姆瓦薩亞在東邊撐著，旁約這個方向早丟咯……”

“你這話被認為失敗主義、投降派的。”

“我現在還沒編單位，沒事兒……總之我還得往西跑，這邊呆不得，你看那個十年前，多基門若法拉都變前線了，遲早打過來。”

“沒十年吧。”

“差不多，差不多十年啦……走不走？”

“……”

“你失憶的，跟著大傢伙一起，被抓回來處罰也最輕的！”

“聽你話裡的意思……是要逃出國？”

“沒錯，那遮這塊大陸啊，東西南都在打，也就中間的‘霍西’至少不用擔心被地面入侵了。”

“這樣啊，是要去沒直接接觸戰線的霍西啊……剛才說你們，有幾個人要走？”

鬼祟男左右望望，然後比劃了個手勢——白莫邪當然看不懂這裡的通俗通用數字手語，雖然可以裝失憶，但他覺得麻煩，就選擇瞭然了的點點頭：“明白了，需要我做什麼？”

對於他們有幾個人要逃亡，白莫邪根本無所謂……不斷有新增的難民不說，安置妥當了的難民，又逃亡變回難民，就是這個原因，造成每天至少有一百流浪漢需要處理的吧，這還是鎮子，不敢想象卡德拉西亞這樣算是地區核心大城市的地方，每天會湧入多少難民。

說到冷戰世界，最開始白莫邪並不相信拜媞塔在打熱冷戰，而是跟地球上某本烏托邦小說裡一樣的劇情——是兩個超級大國在自己炸自己。

隔段時間，有事沒事就往自己城裡丟一顆導彈，然後報紙、廣播、電臺宣佈是對方的攻擊行為……民眾永遠矇在鼓裡，戰爭民族情緒得以長期保持，極端情緒維繫軍事體制，軍事體制得以維繫威權政治，於是建立在這種心情上畸形政權，得以長期維持統治。

一聽說這裡打了百多年仗，白莫邪腦海裡第一時間跳出來就是這一出陰謀論……然而隨著接觸、觀察，實地考察，白莫邪最終確認了拜媞塔是在打真真正正的“熱冷戰”，首先行星軌道上的殘骸就做不了假，其次導彈威力、頻率，都太高了，白莫邪穿越來後，每天都能觀察到彈道導彈飛行軌跡，只不過就只有一枚是落到卡德拉西亞的，大多數都只是路過，往更西邊去找更重要的目標了。

觀察參拜的人們，偷聽他們討論，大家對於導彈下生活的日子早已習以為常，是他們生活的一部分一樣，談都不值得談起，茶餘飯後的話題都算不上，也就白莫邪這個穿越者會大驚小怪……收音機天氣預報開頭結尾，會報告一個最重要的“天氣”情況——那個地區可能會下“導彈雨”，大家聽完這段沒自己地區名字後，就繼續該幹嘛幹嘛，拜神的拜神，以物易物的以物易物。

這種大時代背景下，沒難民沒城鄉毀滅而失業破